不過沈漢卿並冇籌算在這件事上贏利,趕緊對江源道:“我就是純粹給朋友幫手,不談錢。至於我朋友那邊如何說,你本身和他談,我就不管了。”
沈漢卿的辦事效力很高,冇多久就給江源發來一個電話號碼。
至於小仙傳聞父親要走好幾天,當然就不樂意了,小嘴立馬一癟,看著隨時都會哭出來似的。
固然沈漢卿要江源直接和他朋友聯絡,但這件事他起首是奉求沈漢卿的,以是用度也應當付給沈漢卿,如許辦事才合適端方。
江源不覺得忤道:“先把事情說清楚最好,你請講。”
不過能夠忍耐和感到舒暢美滿是兩碼事,江源還是能夠感遭到寒暑竄改的,既然有前提讓本身舒暢一點,又為甚麼要用心刻苦呢?
“事情是如許的,前次我和朋友說過這事以後,他就去找阿誰采蓮人了,不過本年春季氣候很不好,山上常常有暴風雪,以是一向冇機遇上山。”沈漢卿奉告江源:“前陣子氣候總算有所好轉了,兩人就抓緊時候上山檢察,那朵雪蓮就在老處所,還長得很好呢!”
沈漢卿笑道:“行,我先跟他說一聲,然後把他的聯絡體例給你。”
江源立即打疇昔,很快就聽到了一個開朗的聲音:“你好,我是高遠征,你就是老沈的朋友江先生吧?”
沈漢卿故作不快道:“我說了是給朋友幫手嘛,江先生,你如果再這麼客氣,那就是冇把我當朋友了!”
沈漢卿當然明白江源這麼說的企圖,也不由在內心暗讚一聲,這年青人辦事可真講究。
然後江源又去了幼兒園接小仙放學,把本身要出一趟遠門的動靜奉告了女兒和李梅。
高遠征也很賞識江源對款項的態度,立即笑道:“如許就太好了,采蓮人的要求不高,隻要一萬塊就行,這錢的事到時候你本身和他交代,我隻是轉告一下,就不摻雜了。”
“哈哈,那就一言為定!”此次高遠征倒是樂嗬嗬地承諾了,又奉告江源走哪條線路能更快到他那邊,然後才掛了電話。
這對江源來講當然是個非常好的動靜,滿臉笑容地對沈漢卿道:“沈老闆,實在是太感激了,你幫了我大忙啦!”
江源笑道:“高先生,這是應當的。隻要能帶我找到那株雪蓮,用度不是題目,要多少你固然說就行了。”
江源趕緊道:“哎呀,這如何美意義呢。”
高遠征乾脆道:“我這段時候都在山上收貨,你隨時都能夠來找我。”
這對江源來講不是甚麼難事,他立即乾脆地點頭道:“冇題目,隻要你朋友帶我找到雪蓮就行,其他的事我本身措置。”
更何況如果江源真的穿戴單衣上天山,必定會引發彆人的存眷,他可不但願產生如許的事。
曉得這必定是沈漢卿和高遠征事前籌議好了,江源也冇再對峙,笑眯眯隧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矯情了,等你回鬆山市,我請你和沈老闆喝酒!”
這事畢竟乾係到女兒的存亡,饒是江源宿世也算是見過很多大世麵的,此時也不免有些嚴峻。他深吸一口氣,逼迫本身安靜下來,然後才沉聲道:“沈老闆,費事你詳細說說吧!”
實在以江源目前的修真成就來講,已經有了寒暑不侵的氣力。就算穿戴單衣去南北極,也不會有任何題目。
“冇題目,轉頭我把詳細的地點發給你,你直接過來就行,到了四周我們再聯絡,我下山去接你。”高遠征一口承諾下來,然後正色對江源道:“江先生,有件事我要事前跟你說清楚,以免你到了以後有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