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描畫了江昭陽如何疏忽法律法規,肆意停止不法打獵,不但粉碎了生態均衡,更將無數無辜生靈推向了滅亡的深淵。
更甚的是,江昭陽竟還操縱不法獵獲的珍稀的二級庇護植物野豬肉作為釣餌,大進賄賂單位的乾部職工,以達到不成告人的目標等各種罪過。
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戲謔與意味深長:“嗬嗬!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嘛,你與趙明嶺的友情,可不是普通的呀。”
“這……這些究竟,有些……有些上綱上線啊。”
彷彿有股陰風吹過脊背,讓他重新涼到腳。
“蘇朝翰固然大要上還掛著個職位,但實際上已經被架空,成了個安排;江景彰更不消說,直接從雲端跌落灰塵,再無翻身之日。”
“你說說,莫非,張縣長還會讓江昭陽接過他們的衣缽,乃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艱钜地抿動著嘴唇,戰戰兢兢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就...就...怕,趙明嶺他...貳內心有疑慮,不肯聽我的啊!”
柳璜的心跳加快,額頭垂垂排泄了精密的汗珠。
“很好,那就翻開QQ,籌辦領受關於江昭陽的告髮質料。記著,電話彆掛斷。”
“看到了嗎?”何東來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來。
“你現在曉得該當如何做了吧?底我已交了!”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江昭陽被擊垮的那一刻,“一個已刑事備案的人還能汲引嗎?誰還敢包庇?”
“你辦公室的電腦,是開著的吧?”何東來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彷彿夏季裡砭骨的北風。
說到最後,柳璜的聲音幾近細若蚊蚋,但此中的驚駭與絕望卻清楚可感。
“啊?”柳璜聞言,滿身猛地一震,彷彿被一道無形的閃電擊中,惶恐之情溢於言表。
何東來乾笑一聲,“當然了,不然不會讓你安排趙明嶺行事,總之,打一打擦邊球備案有題目嗎?”
“看……看到了。”柳璜的答覆中異化著難以粉飾的驚駭與不安,他的聲音細若蚊蚋,每一個字都像是破鈔了極大的力量才從緊咬的牙縫間擠出。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的腦海中開端設想這份質料裡究竟會揭穿些甚麼,這些動機如同潮流般湧來,讓他幾近堵塞。
他沉吟半晌,終是忍不住開口:“這麼說來,張縣長冇有上位,真的是與蘇朝翰和江景彰兩人背後搞的那些花樣分不開了?”
說到這裡,何東來不由對勁地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陰冷,讓人不寒而栗。“這是雙管齊下!”
何東來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