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都怪小弟我一時口快說錯了話,請老哥千萬莫要見怪!”
待胡六條落座後,高遠又轉頭對剛纔被他怒斥過的那名軍官叮嚀道:
現在,在仰光南城熙熙攘攘的街道旁,有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酒館。本來應當人聲鼎沸的酒館,卻也因為戰役的到來顯得空空如也。而高遠,則單獨坐在一間僻靜的包廂裡,麵前擺放著幾盤香氣撲鼻的肉菜。
說罷,高遠的目光轉向跟從著胡排長一同出去的另一名軍官,神采一沉,故作不滿地嗬叱道:
第二日淩晨,暖和溫和的陽光透過班駁的窗戶,灑落在那張粗陋的木床上。胡六條被這刺眼的光芒喚醒,他下認識地抬起手,悄悄拍打因昨夜喝酒過分而模糊作痛的腦袋。當他的另一隻手隨便挪動時,俄然觸摸到一片細光光滑的肌膚。頃刻間,一股電傳播遍滿身,胡六條如同蒙受雷擊普通,猛地扭過甚去。
好一番熱烈的推杯換盞以後,現在的胡六條已然喝得酩酊酣醉,說話時舌頭都大了起來。隻見他搖搖擺晃地站起家來,一隻手摟著高遠的肩膀,另一隻手則在空中揮動著,嘴裡含混不清地與高遠稱兄道弟。
胡六條隻感到一陣頭昏腦漲,四肢乏力。他搖搖擺晃地站起家,如同風中殘燭般艱钜地朝著不遠處的一張陳舊木床走去。剛一捱到床邊,他便像一塊沉重的石頭一樣直直地倒了下去,刹時進入夢境。
幾近就在他現身的刹時,一向看著門口的高遠趕緊站起家來,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口中說道:
聽到這話,胡六條猛地一拍桌子,瞪大了雙眼,滿臉通紅地吼道:
“呦喂,胡排長啊,您可算來了!我在這裡等得花兒都謝了,這菜都端上來老半天啦,再不來呀,恐怕這熱氣騰騰的甘旨好菜就要變涼咯!”
高遠與彆的幾人暗中互換眼神,相互心領神會。接下來的牌局裡,他們佯裝笨拙,頻頻出錯,用心將大把鈔票輸給了胡六條。能夠是喝酒喝的太多的原因,胡六條並未發覺有甚麼非常。很快酒的後勁就上來了,然後一陣激烈的睏乏感如潮流般囊括而來,敏捷淹冇了他的認識。
“你們?哼,你們不成!老哥我呀,最討厭那些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事情......”
“可不是嘛!我不過就是偶爾喜好玩上兩把牌罷了,哪個男人冇點小愛好?莫非就因為這個就要扼殺我的功績不成?兄弟啊,你評評理,老子自從崑崙關那會兒起就斷念塌地地跟著他乾,一起南征北戰,大大小小的戰役經曆了無數次。且不提其他的,單說前次在緬甸的時候,老子但是豁出性命把他從鬼門關裡拉返來的!可現在倒好,這世道的確是冇有天理可言!來來來,啥也彆說了,我們接著喝酒!”
說完,胡六條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抬頭一飲而儘,然後重重地將杯子砸在了桌上。
“老胡啊,胡哥,小弟真是替您感到不值呐!您想想看,您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出世入死、浴血奮戰,可到頭來卻隻混到個小小的排長。依小弟之見,以您所立下的赫赫軍功,彆說是當營長了,就算是團長都綽綽不足啊!哎,你們那位杜長官實在是過分偏疼啦!”
“來來來,胡排長,您請上座!明天可得好好嚐嚐這家店的招牌菜,保準讓您對勁!”
緊接著,他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風趣的事情普通,臉上立即閃現出一副極其鄙陋的神采,興趣勃勃地發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