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姐風雅得體,和順賢淑,會是一名好老婆,莫非大哥娶如許的一名女子做夫人不好嗎?何況,你與你表姐從小就熟諳,娶她當你嫂子,妯娌敦睦,家宅暢旺,有何不當。”
“為甚麼?”林清蓮滿臉的不成思議,“朱徒弟給孫子過滿月酒都是五兩嗎?為甚麼我的才五百文?”非常之一啊,這不同,這報酬。
“喪事?”杜宇帆翻開林清蓮帶來的賬冊,檢察老賬房做標記的處所。
“這事我自有主張,你不必多問。”
眼睛瞥了一下林清蓮,低頭持續翻看賬簿,“朱徒弟是我們杜府的老賬房了,功績甚多,就是作為我們杜府淺顯的工人,逢年過節也是有的。”
“有甚麼事啊,朱徒弟。”這幾天跟著老賬房學習,對於如許滿頭華髮仍在事情再最火線的人,林清蓮視佩服的。
看著這個場景,林清蓮躊躇著要不要出來。
“就是這個,你過來我跟你講。”老賬房拿出本身清算好的東西,交給林清蓮,並挨著奉告她那裡有題目,關頭的處所還做了記錄。
終究能夠出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