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家不嚴和家風不正女兒私會男人比起來,那是小事。顧氏公然是起火了。被扔去府衙的家仆結果普通都很慘,那翠衣媽媽身子抖了抖,不等說話告饒,便叫人堵了嘴拖出去。斯須內裡便想起了木板拍肉的響聲,以及人被堵住叫不出來的哀嚎聲。
顧氏很對勁的點了點頭,“那便從誰叫人從二門放人出去開端說吧。”
兩人被捆綁的如人肉粽子普通,叫身後的兩個粗使婆子踢了膝蓋後側,直接按著跪倒在地上。雖是用力扭動了兩下,可都還端方的跪趴在地上。
“嗯。”顧氏點了點頭,“傾姐兒院子裡頭,哪一個是你的親戚?倘若你說出來,或許我會從輕懲罰。倘若咬死了不說,便是內裡阿誰的了局!”
姚傾沉魚閣的三間上房大門都開著,門口兩側擺列整齊的筆挺站著兩隊肅親王府親衛,守在門口賣力打簾子的小丫頭們都垂首怯懦著不敢昂首。
不得不承認,顧氏還是有些派頭,叫人佩服的。
顧氏最後一句話,擲地有聲。叫那婆子身上又抖了一抖,連連叩首道,“奴婢說,奴婢說。”
肺部驀地大量注入新奇氛圍,兩人如脫水的魚兒普通,瞪大眼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喬氏微微眯了眼睛,內心頭感喟。聽夫君說,先大太太殷氏是個心機剔透為人馴良的,可殷姨娘身為她的胞妹如何會這麼笨拙。而這些從勇毅侯府跟過來的陪嫁又如何這般無能。難怪永寧侯說甚麼都不肯意繼娶小殷氏為妻,而是叫顧氏進門做了夫人。
那仆婦連連點頭,“奴婢原是跟著殷姨娘自勇毅侯府陪嫁過來的,厥後給六蜜斯做了乳母。”
齊二太太沉默點頭,算是應允。
顧氏見此,便一招手,叫人把綁了的兩個婆子壓出去。
此時沉魚閣的正房內顧氏和肅親王側妃兩邊分開,坐在了臨牆的大炕上,喬氏垂首站在顧氏身後。堂內第一張鋪著織錦點翠椅搭的黃梨花藤麵曲尺椅子上坐著較著神采不安的齊二太太,緊挨著齊二太太坐著的是薄唇緊抿的齊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