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茵想著祖母會給撐腰,便也就應了。
小一點的心姐兒才四歲,最是天真敬愛的時候。姚傾伸手摸了摸她圓圓敬愛的包子頭,臉上的笑容暖和。不得不說,她是很喜好小孩子的。
“怕甚麼?”老太太一凝眉,“你婆婆平日裡不是手掌大權嗎?她多大年紀,不能管家了?何況,你那三弟妹不是了不得的能人嗎,你儘管撒了手叫她去管著。倘若府上真的出了甚麼錯處,也叫你婆婆瞧瞧。他們那勇毅侯府離了你這個夫人是不是還能好端端的。”
飯後茶以後,老太太還是興趣盎然,便叫大師都留下她屋子裡頭說話。
流螢忙不迭的點頭去了,顧媽媽則出門去看是誰在內裡守著。
一聞到她身上香香軟軟的味道,心姐兒就非常歡暢。爬到姚傾膝蓋上頭,叫姚傾抱著。吧嗒吧嗒兩口親在姚傾臉上,咯咯笑著。“這是一親芳澤嗎?七姨母?”
流螢癟了嘴,也有些驚駭。嘟囔道,“奴婢就是不平氣,憑甚麼!”
姚碧蘿進門的時候,姚傾正在換藥。手上絲絲涼涼的還是有些疼,上藥的流螢抱怨。“好端端的害蜜斯做甚麼,就是把她拖出去打板子都不解氣,竟隻是禁足幾日。真叫人活力。”
春菊點頭,待流蘇返來後便被顧媽媽領著去內裡學熨衣服。
流蘇點頭,下去安插。流螢因要去打理院子裡頭幾個偷懶打碎杯子的小丫頭,正在外頭。春菊在屋子裡頭服侍,有些惴惴不安。
那三奶奶心氣高兒,總想著奪了姚碧茵的權。可她是個甚麼貨品,不過是爛泥扶不上牆罷了。趁此讓她管管家,惹出點亂子,叫勇毅侯老太太瞧瞧,離了這姚碧茵,他們勇毅侯府還能不能轉了。
顧媽媽皺了眉頭,“民氣隔肚皮,蜜斯們的乾係你我如何瞧的清楚了?方纔蜜斯已經不歡暢了,倘若究查起來我本日給你討情,今後不準再犯了。”
見是春菊,便板著臉道,“蜜斯說過多少次了,來人要通報,方纔如何不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