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本日之事哀家做的有些孟浪。可大王想想,當年大王單身隨呂不韋出走,已然是負了趙姬。這些年她在質子府裡含辛茹苦扶養公子政,一個女人孤苦伶仃輕易麼?
而這些權勢中,又以外戚權勢最為強大。我們,便是外戚中最為強大的那一支。而我們之以是強大,是因為羋氏女人做了太後。不管是當年的宣太後,還是現在的您。如果廢了嬴政,成矯成為太子。那下一代大秦的王,便是韓國人的後嗣。
想到這裡,莊襄王當年丟棄老婆的負罪感湧上心頭。“太後經驗的是,孤的確做事操且了些。太後以雷霆手腕匡扶孤的弊端,使孤不至於懊悔畢生,請受孤一禮。”說完莊襄王雙手抱拳,對著華陽太後一禮。
“為甚麼?嗬嗬!你這死丫頭,明知故問。是不是又有甚麼新的主張想和哀家說!”華陽太後閉著眼睛,享用那雙完美柔夷的按摩。
入秦時候固然不是很長,但對大王也算奉侍殷勤。到處謹小慎微,在宮中從不肇事。哀家本不想出這個頭,哀家是楚國人,她是趙國人。八竿子打不著,哀家因何要幫她?
你去傳話給呂不韋,韓國人不誠懇需求打打屁股。讓他部下阿誰蒙驁找點兒事做,想必呂不韋內心也是憋了一口氣。韓國人是個撒氣的好去處。”
華陽太後安坐如山,臉上古井無波待莊襄王一禮以後道:“韓國人在鹹陽做得也過分了些,包娼庇賭不說還在鹹陽賺取大筆銀錢。公子政砸了那鬥牛場也好,大秦貧乏耕牛。傳聞那鬥牛場一日之間便要鬥殺兩端牛,如果有人效仿久而久之大秦另有多少耕牛?
北地打的熾熱,傳聞義渠君正在帶兵追擊。姚賈去了北地,哀家總覺一個大夫身份寒微了些。說到底,雲侯打了一個奮發民氣的敗仗。義渠君不顧大哥體弱,親身帶兵撻伐。朝廷都該派一名王室成全前去犒軍,既然大王以為公子政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