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對勁去問江晴晚的時候,柳如已經被明徽帝一杯毒酒賜死了。
至於柳家的嫡長女柳青清,她還比柳如早入宮幾年,可一向都是個婕妤,分位比前麵入宮的mm低很多,加上柳如成心偶然的架空,在宮中根基是個透明人。
至於神態,更是不能和婉兒相提並論。到底是那種家屬出來的,小家子氣。
“宜嬪倒是誠懇。”天子悄悄笑了笑,狹長的眼中透出一道精光,“婉兒來時穿的衣裳已經全數被清理掉了吧?連鞋子都是,朕方纔在婉兒房中看到雙新鞋,宜嬪還真是知心。”
可這回,周燕回倒是滿心忐忑地等候著天子的反應。
這是當然的。此處畢竟是驚鴻宮,哪怕周燕回不在,宮裡產生的大事小事都有人告到她耳邊。
再有就是,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候,冇有吃過酸甜口的菜了。
他細細打量著宜嬪的麵龐,疇前本身如何會感覺這女人像婉兒呢?眼睛略大了點,卻冇有婉的靈氣;上唇偏薄,顯得刻薄。
彆的,非論是臉型、身材,都和婉兒有所差異。
明徽帝卻驀地話鋒一轉:“朕在嘉獎你啊,宜嬪,怕甚麼?安對勁,替朕記取,宜嬪在榮嬪危急時候脫手相救,賞雲錦一匹,玉快意五隻。彆的本年年節時江南奉上來的供綢,另有來歲春獵時的外相,等皇後挑完了,就送到宜嬪這兒。”
明徽帝語氣裡的森然殺意,實在太較著了。
江晴晚微微垂下眼,掩住眸中的遺憾情感。
明徽帝:“哦?”
明徽帝到底還是留了下來。
江晴晚百思不得其解,被子裡又過分和緩。不知甚麼時候,她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