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了,早晨睡不平穩,精力不好。」喬溦還是慣常的輕笑口氣。「你方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小睡,可不是用心不接你電話的。」
洛望舒有點受不了了,輕蹙著眉心:“你們就不能換個詞嗎?”
洛望舒不等他說完,立馬把手機從耳朵邊移下來掛斷,閉眼抬手揉了揉眉心,隻感覺舌根有些發苦。
“喬溦能在一天以內寫出五萬字!?”洛望舒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由略微舉高調子。“那他為甚麼還老是拖稿?被人整天在前麵追著跑很好玩嗎?”
洛望舒無法:“這就是大師一起總結出來的實戰經曆嗎?”
「明天可真是東風渡寒江。」喬溦調笑道。「隻要媳婦兒親身過來,就算是劈麵送我一巴掌,我也得笑著誇媳婦兒的手真香真甜,還得擔憂,怕你手疼。」
洛望舒頓下往嘴裡送布丁的行動,漸漸把勺子放下,內心膈應得還不是一點兩點:“聽你們之前說的,他莫非不是一向如許?”
平常催一催,月末玩命催。
“我不是這個意義。”洛望舒苦笑著看她。
洛望舒氣結,低聲怒道:“臭不要臉…!誰是你媳婦兒…!”
“您就算是用心不接我電話,我也不敢抱怨啊。”洛望舒忍不住堵了他一句。“我頓時就到你家了,你有甚麼想吃的嗎?我順道幫你帶歸去。”
追殺?
“是啊。”說到這茬,洛望舒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就算我去了,他也不成能在一天以內寫出來五萬字啊。”
“他能寫完。”李亞憐憫地看著他。“他的那部《驚蟄》是在十天以內寫完交稿的,邏輯周到,挑不出錯處。”
“他是不想寫。”李亞攤開雙手,無法地笑笑。“公司高層都已經對他得冇脾氣了。”
「平常催稿?」喬溦倒是很有自發。
“他拖稿的怪招多,賣力過他的編輯也很多。”李亞笑著擺了擺手。“都是頭兩天裝笑著整一整,前麵就跟失落人丁一樣,冇人能找到他,哪還能兩次三次的樂此不疲,不是喜好你,還能是因為甚麼?”
洛望舒也是冇脾氣了:“……他不想寫,我去了他也不能把剩下的稿子給我,莫非之前賣力過他的編輯都要每天去他那邊砸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