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喬溦斂去笑意，直身走過來。“方纔不是點頭不疼的嗎？”

喬溦輕笑一聲，又俯身下來，和他額頭對著額頭，彎著眼睛問他：“昨晚我帶你從旅店門廳出來的時候，碰到一家人剛好從內裡走出來。”

“昨晚？”喬溦挑眉，始終笑著。“嗯，昨晚我很輕易就把你誘}拐過來，乃至連一根棒棒糖都冇用到。”

喬溦看他鼓足勇氣說出幾個字，眼底又煩惱地暗了暗，認識到洛望舒想問的題目，乾脆主動點明本身能去接他的啟事，適時笑著說：“昨晚我給你打電話，剛好被你朋友接到，他說你醉了，問我能不能去接你，送你回家。”

汪唔甚麼？為甚麼要汪唔？

洛望舒跟他大眼瞪著小眼，憋了半天憋出來一聲乾笑：“……那我也是說的實話啊。”

“你拖稿的時候莫非不是不要臉嗎？”洛望舒一邊喝下最後一口粥，一邊抬起眼睛瞟了他一下。

洛望舒眨了兩下眼睛，看了一眼喬溦挺得筆挺的脊背，躊躇半晌，低聲說了聲“感謝”，敏捷地套上衣服就三步並兩步地鑽進洗漱間，擰開水龍頭，掬起一捧冷水潑在臉上，雙手擋住眼睛和臉頰，內心止不住地尖叫。

嗯，除了稿子。洛望舒長歎一口氣，在內心彌補道，除了稿子。

實在細心想一想的話，固然他不像女性那樣有落空明淨的傷害，但是身材器官還是很安康的，拆拆湊湊還能賣上一筆不小的數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