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對得起她這麼多年的辛苦嗎?
蕭枕氣的放下茶盞,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回身進了密道。
而王晉,不管是生前還是身後,他都得了他很多的恩德。
淩畫慢悠悠地反問,“你感覺,你樂意娶幽州溫家的女兒,還是樂意娶涼州周武的女兒?”
琉璃過來清算茶盞,聽了個清楚,一言難儘地看著淩畫,“蜜斯,您不感覺二殿下對您……”
琉璃當即去拿玉茗香,想著那日宴小侯爺也說他最愛喝玉茗香,扭捏的想喝了最後一盞再走,蜜斯冇承諾他。
她眼中的這些好,走出去問問,誰會感覺這是好?甚麼時候吃喝玩樂做紈絝混吃等死都是大長處了?
淩畫翻了翻眼皮,“蕭枕,你不是我爹,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嫁誰?你有點兒自知之明行不可?我欠你一條命,冇將畢生大事欠給你。”
是故意的嗎?
蕭枕愣了一下,“你竟然同意?”
淩畫敲著桌麵,揣摩了半晌,問,“你真不想娶周武的女兒?傳聞,比溫家小女兒要強上很多。”
琉璃是當年王晉送來給淩畫的人。
淩畫笑,“彆的捐軀我不樂意,但這個捐軀,我非常樂意。”
蕭枕板著臉坐在了淩畫劈麵,硬邦邦地說,“我要喝玉茗香,你沏的。”
“我為甚麼分歧意?是你娶妻,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人,要娶誰,天然是得你點頭同意。固然換個涼州總兵比讓你娶他的女兒拉攏他難了些,但也不是不能去做,我是攙扶你,又不是掌控你,我冇那麼大的節製欲。”
當時那麼小!
淩畫笑,“承諾啊,拯救之恩,以身相許,不是普通嗎?他救了我一命,想要我如何還,我天然就如何還,給一就給不了二,他當年既然挑選了,現在,就彆給我嘰嘰歪歪。故意機也得給我收歸去!”
淩畫猜想的不錯,蕭枕今兒找她還真冇有甚麼特彆特彆首要的事兒,他就是來找她茬的。
喝完一盞茶,蕭枕說,“你如何就這麼倔脾氣?我是為了你好?你感覺宴輕配你嗎?”
他深吸一口氣,轉移話題,“你給周武複書,威脅他將女兒嫁我?你是真想讓我娶他女兒,還是在威脅他?”
蕭枕心煩,“我一個都不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