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賬房竟是生生斷了根手指頭,隻見他抱著血流不止的手嚎叫著,“我說我說,是一名帶著蔣太傅手牌的大人的號令,要我不管如何、也要給容衣軒找點費事!”
燕棄麟嘲笑一聲,“不管如何?嗯?”
李辭把人交走後又折返來,對秦如月說道:“夫人,前幾日部屬去查,發明這些人都是蔣太傅的人。乃至有些人還是太傅府裡的。看來蔣太傅是用心針對您,並且部屬發明,這條街上的很多莊子都是蔣家的財產。許是因為這個,才用心針對您的。”
“你不敢?我看天下冇有你尚書府不敢的事,說,誰教唆的?”
一家祿華軒總的下來要九萬兩紋銀,卻不想神英侯府眼睛都冇眨一下,帶著銀票銀兩直接就把店盤了下來!
“爹,神英侯府這不是跟我們對著乾嗎?他把我們家的鋪子都買了,我們今後靠甚麼吃喝啊?”
燕棄麟嫌棄的扔了匕首,又規覆成了高貴不成一世的模樣,“極刑可免,活罪難逃。本侯最恨有人以下犯上,我夫人,好歹是個有封號的夫人,怎容的你呼來喝去!來人,把他收押大牢,聽候發落!”
“還不都是為了你!現在神英侯府送來了大把的銀票,可這不是斷我們的糧嗎?不成,我得去神英侯府問問,這到底是個甚麼事理!”
譚賬房嚇的麵色慘白,伏在地上顫栗,現在他也是有些膽顫,想不到本日竟然碰上了燕棄麟。
燕棄麟一口氣拿出了近百萬兩,隻為了給秦如月出一口氣,此等豪舉可謂震驚都城,大家皆知!
整條禦街足足三十餘家裁縫鋪子,此中蔣家的財產有七家,總的算下來也有十七八萬兩銀子。
一樣的金香園也買了三萬兩,當天房契就交了。
譚賬房額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不敢不敢!”
有人想出去買東西一見屋子裡這陣仗,便又灰溜溜的走了。
燕棄麟手裡拿著把匕首,一開一合的收回刷刷的聲音。
秦如月方纔見到這一幕,內心那口氣出了一半,可一想起這幾天的各種竟然真的是蔣使春阿誰老東西乾的,就感覺這口氣出不了。
再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呀,財大氣粗了不起啊!
此時現在被他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曉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人家神英侯府還冇如何動元氣呢,現在的神英侯府仍然是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們家的龐然大物!
可貴的見秦如月暴露這般不甘心的神采,燕棄麟竟然表情大好,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既然他感覺我們搶了他的買賣,那就讓他無買賣可做好了。”
蔣使春正煩心著,聞聲蔣若雲這冇心冇肺的抱怨,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秦如月嘲笑,恐怕不止因為這個。前次蔣若雲在她這被嚇了一次,歸去今後就一向神神道道的不普通。
李辭跟上來,直接把那賬房拖著帶了出去!
秦如月得知這件過後,第一件事是出了口氣,接下來就是深深的肉痛。
燕棄麟被掐的臉都歪了,目光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一副看淡存亡的模樣,“為了我的夫人歡暢,令媛散儘又有何難。戔戔一百萬兩,我去黃陽那邊撈一筆就全都返來了。”
“傳聞你搶了我的莊子定的貨?”
“說!”
那賬房跪在地上不敢動,略微動一下就覺著肩膀上的匕首往內裡紮一點,神采慘白身上抖的如篩糠普通,“是真的!侯爺,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啊!小的另有七十歲老孃和不懂事的小兒啊!侯爺,你饒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