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的家中,一幫二流子擠在一起悶頭籌議對策,此次王二狗讓王長貴逮個正著,被打得鼻青臉腫,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比及孔學兵走了,冇過量久,狗蛋笑嘻嘻地來到了財務室,直接走到趙雪梅跟前。
“你查抄一下,有冇有訛奪的處所。”趙雪梅把借券交給孔學兵,“冇題目的話就拿歸去給你爹具名,隻要你爹簽了字,這錢我天然能借你。”
“趙出納,我比來手裡缺錢,想從你這兒借點。”
趙雪梅笑道:“要不如許,我們寫個借券,你拿歸去讓你爹具名按指模,隻要你爹簽了字,那我便能夠把錢借你。”
“哪來的穀子,你出嗎?”王二狗斜著眼。
“二狗哥,我錯了,我還不是想著幫你出口氣嘛。”
孔學兵正不曉得該如何讓趙雪梅承諾之際,聽到趙雪梅給出的這麼一個前提,感覺可行,便一口承諾下來。
“一千。”
望著孔學兵興趣勃勃拜彆的背影,趙雪梅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暴露一個輕鬆得意的笑容。
王二狗的目光落到孔學兵身上,咬著牙罵道:“你奶奶的,全都是你這小王八蛋想的甚麼餿主張,去找趙雪梅乞貸,錢冇借到還捱了我表舅一頓打。”
“兩百。”
趙雪梅忍不住嗤笑一聲,拿起筆又寫了一張借單,不想乾的事情也懶得問,直接開門見山,“借多少?”
人堆裡有人發起,“二狗哥,你表舅把你打成如許,我們要不要找個機遇,給你表舅點經驗?”
打發嘍囉蛋,趙雪梅剛放下筆,狗剩又跑了出去,慌鎮靜張道:“趙出納,我媽抱病了,能不能借點錢給我。”
“不不不,二狗哥你聽我解釋。”孔學兵說道:“前次我們是想說借了趙雪梅的錢然後認賬,看她如何辦。此次我們就按她的端方借,拿穀子去抵押,還是把她手裡的錢給借完,看她還如何做假貸買賣。”
一起上,孔學兵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他爹自打和他媽兩人鬨翻分家今後,胸中鬱鬱寡歡,每天晚餐都會喝上三兩白酒。
狗蛋憨笑道:“二狗哥,良藥苦口,彆看聞著臭,抹在腮幫子上結果可好了,我之前得腮腺炎,就是塗這個治好的。”
孔學兵嚇得瑟瑟顫栗,從速報歉:“二狗哥,我當時也是一時胡塗,想了這麼一出昏招。”
“趙出納,能不能借點錢?”
“去去去,滾一邊去!”
孔學兵恰是要趁這個機遇,多勸老爹喝上幾杯,等孔建軍醉了今後,再拿著他手指按個指印。
“學兵,你本年多大了?”趙雪梅冇有急著承諾,而是問起了孔學兵的春秋。
“行,我這就拿歸去給我爹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