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腕全都是紅色的印記,一看這些,她的腦筋裡立即想起本身儘力擺脫束縛的景象。
和他在一起,他多數時候都是和順的,即便他考慮他本身的感受比較多一些,卻極少如此“傷害”她。或許是因為之前她還要每天出去上班的原因,他向來都不會讓她身上的任何“證據”露在內裡。可剛纔――
夏季的夜晚,來的向來都很早。
但是,她一看他,一看他那彆有深意的笑容,就立即想起方纔的景象,想起本身竟然在他的引誘下說出那樣讓本身麵紅耳赤的話,那種這一輩子都不會說的話。
他悄悄抓起她的雙手,看著她腕間那殷紅的色彩,顧恤地一下下悄悄親著。
“說,我該如何獎懲你這個小好人,嗯?”他還是悄悄地親著她的嘴唇,啞聲問道。
“你如何?我找你冒死了嗎?真是的,這個世道就是這麼不公允,你們男人能夠有好多個女人,我們女人就隻能從一而終。不公允!”她叫道。
她愛他,不管他是甚麼樣的人,不管他如何對她,她都愛他。
他,很當真。
“啊,哈哈,停止,不要撓啦,癢死了!霍漱清,你這個好人,癢死我了!”她不斷地遁藏,但是如何都躲不開他的魔手。
她的淚,猛地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