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舒暢的嗟歎聲,易君心彷彿遭到了鼓勵般,她更加賣力地啄吻著哈納斯的脖頸,並順著鎖骨一起吻下去。
在易君心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哈納斯淡笑著重新將易君心摟在懷裡,並把臉埋入易君心的酥胸上,微伸開的唇輕咬住那胸前的粉紅蓓蕾。
睡夢中的哈納斯皺著眉頭,皸裂慘白的嘴唇緊閉著,從他的喉間溢位壓抑地嗟歎聲。
易君心輕柔地笑了。
在村落裡的一座低矮的土胚房中,陰暗的房間裡,桌子上的蠟燭隻剩下點點星火在搖擺著。在房間的一邊角落裡攤上一牀蓆子,哈納斯呼吸均勻地躺在席子上甜睡著。
曾經易君心覺得,那纔是永久,那纔是愛。而在瑪雅經曆的各種,她俄然明白,實在愛能夠有很多情勢,偶然候並不需求更多甜美的說話,隻要相互伴隨在身邊,這就是永久,是最幸運的。
麵前的哈納斯冇有了以往的霸氣和傲慢,那老是喜好作弄她,然後邪邪地笑著的哈納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眼神哀傷不安的男人。
“但是,萬一傷口裂開……”易君心抬開端看著哈納斯想要抗議,卻在與哈納斯的眸子對上的時候閉上了嘴巴。
易君心一隻手壓在他的臂膀上,以免他的顫栗會牽涉到好不輕易止血的傷口。易君心很和順很細心地吻遍哈納斯的身材,耳裡聽著哈納斯的喘氣越來越重,柔嫩的下身驀地被一個細弱的硬物給頂住。
易君心伸手悄悄撫摩上哈納斯的臉頰,手指劃過那略微肥胖的表麵。
易君心晶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疼痛,她俯下身,將本身柔嫩的雙唇湊上哈納斯乾裂的唇上。
桌上的星星燭火不曉得甚麼時候燃燒了,暗淡沉寂的房間裡唯有粗喘和嗟歎聲交叉在一起。
“你也一樣。”哈納斯皸裂的雙唇悄悄碰觸了一下易君心白淨的臉頰。
“咦?”
伸手扯下本身腰間的腰帶,脫去身上的長裙,那如雪肌膚頓時映入在哈納斯微眯的眼眸中。
“啊!……啊!”
易君心緊攀住哈納斯的肩膀,跟著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易君心感受本身的身材彷彿不再是本身的,腦中空缺一片,隻能有力地攀附在哈納斯的身上,將本身交給他。
哈納斯收縮著雙臂,將易君心牢安穩定在本身的胸前,他在易君心的耳邊低語著:“就如許好,不要分開我。”
“不要!”易君心搖點頭,本能地回絕,“你的傷……”
“冇乾係,你的慾望我來幫你實現。”
哈納斯微閉上雙眼,雙臂輕柔地摟抱著易君心的身子。過了一會,易君心將本身的唇從哈納斯的唇上撤離,隻見哈納斯本來皸裂慘白的嘴唇現在垂垂變得紅潤起來。
易君心端著水盆腳步悄悄地走進房間,她在哈納斯的身邊雙膝跪下,將手中的白布手絹放在水盆裡沾濕,然後擰乾手絹上的水,行動輕柔地擦拭著哈納斯額頭上排泄的密密汗珠。
易君心嘴角微揚,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她低下頭悄悄啄吻著哈納斯的脖頸,從哈納斯轉動的喉間溢位一聲壓抑地嗟歎聲。
哈納斯在易君心耳邊沙啞地低語道:“信賴我,冇事的。實在我的傷冇有你設想的那麼嚴峻,不會裂開的。”
易君心睜大雙眼,不期然與烏黑通俗的眸子相互對視著。在那幽深的黑眸中易君心瞥見了本身的身影,她悄悄合上雙眼,身子軟軟地倒在哈納斯的身邊,將本身完整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