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君心愣了一下,她低頭看著本身,因為她方纔籌辦歇息,以是把短上衣給脫掉了,現在身上就穿戴一件薄弱的無袖的連衣長裙。
“但願不要傷害到無辜的人就好了。”易君心低下頭喃喃自語著。
“是嗎?”易君心愣愣地說著,她扭過甚看著窗外天井裡的風景,淡淡地說道:“陛下,我也很想看看,下次帶我一起去好嗎?”
哈納斯叫她不要健忘這些人,他為甚麼要帶她去看這些氣象?他想讓她明白甚麼?是不是要表示她納布並分歧適做國王?但是他也表白對王位不感興趣,為甚麼?
“額,冇有。”易君心笑了笑,隨後她像是想起甚麼,兩眼看著納布,摸索地問道:“陛下對本身的百姓體味多少?”
易君心冒死搖著頭,雙手不竭拍打著緋紅的雙頰,直到雙頰疼痛,才停動手。
哈納斯說的話仍然那麼清楚的在耳邊響起,易君心驀地睜大雙眼,莫非是因為她?因為她,即便對王位不感興趣的他也會和納布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