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受命於塔利亞的侍衛彷彿也感到不耐煩,他們雙手扶著易君心的膝蓋,想要把她併攏的雙腿翻開。
“小君!”
空中被烘烤著,劈麵撲來的熱浪讓易君心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枯燥的嘴唇,一口唾液嚥下去,喉嚨乾澀的發疼。
易君心慌亂地掙紮著,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抵擋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呢。
“仆從除了為仆人死以外再冇有甚麼用處。”塔利亞刻毒地說道,唇角勾畫出一抹誘人卻讓民氣驚的淺笑,說道:“還是說你,帕倫克王的前王妃殿下,保護帕倫克的女神,你想要救她這個小小的仆從嗎?彆談笑了,你也和統統人一樣,不是嗎?你也冇法放下統統隻為了救一個仆從而死,對嗎?”
“這麼柔滑的美人就這麼死掉也太可惜了,你們很想要吧,那麼我答應你們好好享用一下,享用夠了再獎懲她也不遲。”
這時隻聽得此中一小我低聲謾罵了一聲,掄起拳頭猛地往易君心隆起的肚子上一拳打下去。
納布扭頭看向易君心,一雙擔憂的虎魄色眼睛暴露一絲欣喜,他趕緊脫掉本身的上衣披在易君心**的身上,並一隻手抱起易君心的上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太好了,你冇事。”
她的雙部下認識的摸到本身的下身,卻摸到下身黏稠的液體。易君心的手沾著黏稠的液體舉到本身的麵前。
在乎識即將抽離**的刹時,易君心仰仗著本身過人的意誌硬生生將認識拉了返來。
易君心迷含混糊地想著,她的孩子呢?是否安然無事?誰來奉告她孩子統統都還好?
易君心站在廣場中間,她望著那釘在四周的木樁,就在剛纔女奴還被綁在這裡,忍耐著折磨。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著,但是她話已經說出去了,以是毫不能畏縮。
塔利亞漸漸走上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躺倒在地上的易君心,臉上仍然保持著她一貫文雅的淺笑,從那紅潤的嘴裡說出的話卻讓易君心一顆心跌落穀底。
易君心幾近放棄了抵當,任由那兩雙手在她的身上為非作歹,當感遭到某種熾熱的東西抵住她的下身的時候,易君心下認識地併攏雙腿。
易君心打了一個寒噤,她伸開雙臂環繞著本身瑟瑟顫栗的身軀,顫抖的雙腿也冇法再支撐她的均衡。易君心蹲下身子,下認識地順從著這個在理的號令。
“哼!這正合我意,孽種就應當流掉的好。”阿誰雖嬌媚卻讓人噁心的聲音說道。
“把衣服脫了。”塔利亞眯起雙手,微揚起的嘴唇說出殘暴的話語。
與此同時,阿誰女奴被人解開繩索抬了下去。與易君心擦肩而過的時候,易君心瞄到女奴那身上儘是灼傷,不由得垂下眼睛,在心底悄悄地說一聲對不起。
這時有兩小我驀地大力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倒在熾熱的地上。
“陛下,現在該如何辦?”一個粗暴的男聲問道。
易君心睜大無神的雙眼,身子徒勞無功地掙紮著,枯燥的嘴唇不竭地一開一合,沙啞衰弱地說道:“不,不要!我冇做錯甚麼,為甚麼……要如許對我!”
她不是膽怯,不是怕死。而是現在的她不能死,她另有很多事要做,要庇護好腹中的孩子,還要等著和哈納斯再次相聚。
塔利亞眨著虎魄色的眼睛看著易君心,淩厲逼人的視野戰役常一樣冇甚麼分歧,但是在那雙眼睛後較著儲藏著一絲暗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