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招!
“太妃娘娘如果還不舒暢,能夠去歇息,我們應當很快就查完了,如果太妃娘娘還支撐得住,就在這裡親眼看著我們調查。”王妃給了太妃兩個挑選。
“拖出去,再打十大板!”
“是。”當即有人拜彆。
“司嬤嫲,你在這裡守著讓府醫好好給太妃醫治!”
“太妃嚴峻了,我與禾兒哪個不恭敬你?一個是你的兒媳婦,一個是你的孫媳婦,莫非還比不上一個下人嗎?你為了一個王嬤嬤,都視我和禾兒為仇敵,那我們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算甚麼?”
“王妃,小的也是收到多少東西就往堆棧裡入多少東西,一樣都不會少,王妃可命人盤點堆棧的統統東西,絕對與小的登記的冇有一絲出入。”
“來人,把王嬤嬤給我押去長寧宮,一併查對賬目!”
她冇出聲,王妃也冇出聲。
她眼睜睜地看著王妃帶著紀初禾和一堆人烏泱泱的走了,她要跟著一起去嗎?還是悄悄地回墨園?
“奴婢冤枉,真的是冤枉的啊。”王嬤嬤的聲音越來越弱,“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一共一百六十兩的差額。
她冇有阿誰膽量敢跟上去,隻能趁著無人重視,溜回了墨園。
徐太妃走到王妃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十下板子很快打完,王嬤嬤再被拖返來的時候,就像對了半條命。
“太妃娘娘來到淮陽後,我自問從不完善太妃您的吃穿用度,這些奉侍又算甚麼?”
票據是亂來紀初禾的,如何能夠和她堆棧的賬簿對得上?
王嬤嬤哭喪著臉看向徐太妃。
王妃的目光望向王嬤嬤。
“是,王妃。”司嬤嬤這才上前去扶太妃。
王嬤嬤又被拖了出去,徐太妃的神采,已經赤色全無。
王妃乃至都冇有命令讓人去扶。
“太妃的身材是不好,但是,府醫哪一次冇把太妃治好?就讓太妃留在琉華宮醫治,不要再操心長寧宮的事了,有我和禾兒在,必然能查得清清楚楚。”王妃把王嬤嬤的話堵得死死。
“你們三個,是本身主動招,還是先拉出去打上幾十板子再來回話?”王妃看向麵前的三人。
王妃和紀初禾一到長寧宮,當即讓人押了管賬的劉管事和庫房的王管事過來。
徐太妃動了動唇,冇法辯駁。
“王妃饒命,奴婢冤枉啊!”王嬤嬤哭著喊冤。
徐太妃聽完這話,氣得直顫抖。
“方纔產生甚麼事了?”徐太妃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