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莫說是這些同僚,就是他本身都感覺跟做夢似的,即墨端苦笑,他這是該死啊,孤負了清兒,幾年來又蕭瑟了蓮兒,落得現在這家破人亡的了局,即墨端都不曉得是要痛恨本身,還是痛恨高高在上的老天爺。
“是。”
是甚麼樣的豪情促使赫連宵能將即墨蓮推到如此至高無上的位置上?朝北如何也想不明白。
隻見一道苗條暗紅身影大步而來,男人還是是白淨俊美的容顏,刻毒無情的雙眸,通身一股生人勿進的殺伐之氣,跟傳言的煞王一模一樣,男人手中牽著的是一個纖細嬌小,身著淡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眼神冷酷,並冇有普通女子見著這麼大場麵時該有的惶恐失措,女子嘴角始終噙著一抹似笑非笑,腮邊酒窩若隱若現,而兩人身後是一個侍衛打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