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白夜歌與寧熹的比武冇有占到好處,又冇能公開找寧思對證,愁悶之下不免想吐一吐苦水,去尋昔日的老友時,卻讓人隨便尋了個藉口就推委了。有一個並不油滑的,讓白夜歌追著躲不開,吐了口氣,道:“夜歌,你不是想不明白蓉姐姐她們如何都不肯同你說話嗎?你隻想想我們這兩年如何同玉姐姐生分了便知。”
寧熹將手裡的幾顆果子吃了,宋縝已經順手抽了寧熹的帕子,哈腰摘果子,在彆的事情上麵宋縝可冇有那麼勤奮,但對於不常見的吃食,宋縝也不介懷動脫手。摘好了一捧,宋縝帶著寧熹到不遠的溫泉池邊坐下,就著泉水洗了洗手,道:“這一片處所是在建曲江園的時候,當時的一名公主喜好,當時的皇上就將這一片花田和那些果樹一併留了下來。不過這裡有些遠,我也是偶然間走到這裡來的,大多數人都不曉得這個處所。”
寧熹捏著果子往嘴裡塞了幾顆,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宋縝的說法,一麵吃一麵道:“我本日見到白夜歌了。”
寧熹低頭看手裡的小果子,有些驚奇道:“這果子不是四月今後纔有的嗎?”
白夜歌僵在當場,被提到的玉姐姐姓薑,單名一個玉字,曾經也是文采出挑的大才女,可家道中落,被父親送給了上峰做妾。薑玉也是心性高的,被逼做妾非常苦悶,有機遇與昔日的姐妹相聚,不免吐一吐苦水,原希冀有人開解一番,可昔日的老友給的倒是躲閃乃至鄙夷的目光,以後,薑玉便連可貴出門的機遇都不再出門走動了。
“好、好,你跟她冇甚麼乾係,”寧熹話還冇說完,宋縝這麼說她也就這麼應著,“我感覺更奇特的是,白夜歌本日特地跑來找我,倒像是特地跑來看我笑話普通,還一口一個寧家mm的喊著,莫非我嫁給你應當被你蕭瑟著讓她看笑話嗎?那戀慕妒忌恨的模樣真是莫名其妙。”
宋縝聞言神采有些莫名,如果白夜歌嫁過來,他還真會蕭瑟著白夜歌,至於白夜歌會不會讓人笑話天然不在他的考慮當中。他跟白夜歌倒是冇甚麼仇怨,可想到白夜歌是白氏侄女,想到白氏害死他哥哥氣死他娘,他對姓白的都冇有半點好感,恰好白氏還死活要把白夜歌塞給他。宋縝本來就不算心腸仁慈,如果彆人家女兒,他實在看不紮眼早就退親了,可到了白家,他就鬨了脾氣,愛嫁就嫁唄,歸正刻苦的又不是他。
宋縝不懂這果子甚麼時候結,隻曉得這一處有果子吃,不過寧熹獵奇,宋縝也想了想,道:“那邊有一處溫泉,想來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