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不敢胡亂評價,畢竟白夜歌固然是人家小妾,在國公府也算表女人呢,隻實話實說,“奴婢把白家表女人安設在西邊的客房了,叫珊瑚在那邊守著,若表女人有甚麼需求也不會找不到人。”
宋縝在中間看著女兒哭得小臉發紅,心疼的忍不住責備奶孃:“你是如何照看孩子的,來,我抱!”說著,就要伸手接孩子。
聽寧熹問起,青枝便去中間的暖閣,才進門,就看到可駭的一幕,珊瑚正拿著一個軟枕,想往鹿兒的臉上蓋上去。
寧熹點點頭,對琉璃的安排表示對勁,白夜歌如果安循分分的睡一覺也就罷了,如果有甚麼謹慎思,她也不是個傻的,讓人隨便亂來。
鹿兒出世以後是寧熹親身餵奶的,宋老夫人對此冇有定見,其彆人也冇甚麼說的,奶孃就隻是賣力照顧孩子。約莫是這個原因,鹿兒固然對奶孃比彆人靠近些,但也並冇有太多迷戀,這會兒受了驚嚇,是一點都不買奶孃的賬。
“你做甚麼!”青枝大聲一喝,本來就怕得要命的珊瑚手一抖,手裡的軟枕就掉在地上。鹿兒已經醒了,小傢夥不懂方纔的驚險,倒是被青枝的一聲高喝嚇得哇一聲大哭起來。
寧熹歎了口氣,道:“你先看看你現在甚麼個模樣,也不怕嚇壞了鹿兒。”
寧熹手重撫著鹿兒的臉頰,小丫頭不曉得產生了甚麼,還在傻樂。寧熹心頭一痛,若不是青枝剛好趕疇昔,成果會如何,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掐死那奶孃和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