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宋綰的笑容就收斂起來,母親被禁足,為了他們兄妹的臉麵,對外說是病了,哪有母親病著後代在內裡亂跑的?不管是為著母親做的事慚愧還是出於孝道,她都不成能到處亂跑,更何況是往舅家跑,在外人看來可不就是替母親回孃家搬救兵了嗎?母親‘病著’,那是自家的事,如果她再往孃舅家搬救兵,外人可就有話頭說了,還是宋家丟人。
白明珠笑著同寧熹問好,聽宋綰這麼說,便笑著介麵道:“還說我呢!你不也好久不到白家做客了,大夏天呢,在家裡貓冬?”
在寧熹看來,貿易聯婚、家屬聯婚在宿世都製止不了,若非她哥哥過分優良,她恐怕也冇有自在愛情的權力,更不消說這個期間了。而作為榮三這個將來夫婿人選來講,也算是不錯了,當然前提是宋綰內心頭冇有那麼個意中人。
是啊,為甚麼要孃家做主?天然是宋家辦事不公,冤枉委曲了白氏。如果宋家冇甚麼不對,那天然是白家胡攪蠻纏,胡攪蠻纏是甚麼好話?旁人隻會說白家秘聞淺。宋綰確切不如白明珠奪目聰明,卻也是個拎得清的的,而對於他們如許人家的女人來講,這也就夠了。
“對了,白家表妹這回也要大選的吧!”寧熹想到此次的大選,在客歲就開端甄選,寧家本來是有將寧熹送進宮的意義,可寧琤不肯意,想體例將寧熹刷下來了,不過當時對春秋的要求是十三歲到十七歲,當時宋綰應當還不到十三歲。
“……”白明珠內心吐了口氣,對這個榆木腦袋的表妹實在冇有話說了,人家世子夫人還在呢,她總不能當著寧熹的麵,說白家要為姑姑做主吧!他們白家是想保護兩家的乾係,可不是獲咎寧熹。想到這裡,白明珠又罵了白夜歌一回,若世子夫人位置上坐的是白家女兒,白家又何必落到這般難堪的局麵,還得想體例通過宋綰修複兩家乾係。
寧熹微微皺眉,這件事她也傳聞了一些,不過宋勇隻是有這個意義,隻對白氏提了一提,也就是白氏那院子裡藏不住話,才往內裡傳了些。那宋勇看中的將來半子榮三麼,寧熹曉得的也未幾,冇甚麼缺點,也冇甚麼壞弊端,頂多就是不敷出彩罷了。當然榮大人官途順暢,現在才四十出頭已經坐到了吏部尚書的位置,榮家瞧得上攀親的人家對半子要求天然也不低,不敷出彩的榮三想挑個樣樣出挑的媳婦卻不大輕易。
寧熹重視到白明珠的目光,微微側目衝她笑了笑,白明珠趕緊暴露得體的笑容,衝寧熹點點頭,接著同宋綰說話,“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徐州,才傳聞姑姑病了,還想著本日能見著姑姑,這纔沒有特地去國公府看望,綰兒表妹,姑姑的病可好些了?”
宋綰冇聽到寧熹答覆,隻歎了口氣,道:“三嫂不說我也曉得,我娘被禁足之前,給我相看的幾家都是吏部的官家呢!我娘再疼我,更放在心上的還是大哥。”
想到這裡,白明珠忍不住瞥了寧熹一眼,宋縝如許好的婚事,好輕易落到姐姐身上,偏姐姐腦筋裡也不知想的甚麼,恰好本身毀了,毀了不說,還親手將彆人捧了上去,就冇見過這麼蠢的人!
“表姐!”白家跟宋縝來講隻是拐著彎的表親,可到了宋綰兄妹,倒是真正的舅家,也就是白夜歌先前的一舉,讓兩家處在難堪的職位,這才少了很多來往。宋綰好些日子不見白明珠了,拉著白明珠的手,道:“表姐這些時候都不到府上做客,我好久不見表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