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太後18歲_第百二章 銷金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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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是個美人坯子,我見尤憐。真容放柔了聲音問道:

“那裡人氏?”

“不過是一個歌舞女子,昂首皆是,我又有甚麼捨不得的?除了會跳舞,我留她還能有何用?”

紫檀木座椅上安排著蜀繡的軟墊,桌麵上的湯碗、調羹,淺碟,外型新奇而富於撫玩性,每一件都收回如玉般溫潤的光芒,全都是來自禦製官窯,萬當選一的瓷器。

“罷了,起來吧。”

真容悄悄哼了一聲,視野從他臉上掠過,掃視著大廳裡。

“你不會是想要明天就收她入房吧?”

那舞姬害羞帶怯地看了洪謹一眼,毫不粉飾眼中的愛意。

宴會擺在一間鋪滿潔紅色的玉石的大廳中,那玉石中模糊透出的斑紋,構成了一幅龐大的山川人物圖。

四周來往穿越的都是經心遴選的四國的美女,在此被充作丫環利用,在魚貫端上了十八個銀盤後便悄悄退了下去。

“有人替你討情贖回自在之身,我準你自在挑選。你可情願跟這位爺走嗎?”

酒至半酣時,又上來一名舞姬,演出獨舞。

真正到了“銷金窟”裡,真容才曉得,所謂的人間天國,是單單針對男人而言的。

真容並不曉得,她的目光剛轉開,洪謹的視野便從舞姬身上收回,從眼角斜視著她,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情願。”兩個字說得如同蚊子叫,卻還是清楚可聞。

“你若喜好,不如就帶回府去好了。”

“我說得又如何?”

他給她找台階下,卻不成想把真容的肝火給激了起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如此美人,用處多多。如果你捨不得,不如就收回成命吧。”

一舉手,一投足間,透著一股欲語還休的風情。或者,用一句目如秋水,眉若遠山來描述這位舞姬最得當不過了,特彆是那偶爾抬起的目光,含憂帶怨,惹人顧恤。

不過這裡確切美輪美奐地足以令人恍若踏入了瑤池。樂而忘憂到消磨掉豪傑渾誌。

筷是請聞名的漆工徒弟,是遵循分歧來賓們的手寬指長,選木、削木、雕鏤、上漆。經心描畫砥礪而成。

迷濛柔媚的樂聲一起,幾個穿著性感而透露,身姿窈窕,長相嬌媚而動聽舞姬,一起跟著樂聲,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跳起了胡旋舞。

洪謹悠然得意地撫玩著歌舞,一邊品賞著美酒,一邊把玩著如玉似鐵,通透中帶著變幻莫測的圖案,不知何種質地的酒杯,臉上始終帶著如有似無的笑意。

能當舞姬的女子,天然是斑斕的,與眾分歧的是她臉上遮著麵紗,讓她更添幾分吸惹人的奧秘氣味。並不過分透露的衣杉,廣大衣袖,每當舉起時暴露一截藕臂,本應當暴露的腰部被淡紫色的紗衣遮住,反而更加令人暇思。

說不出那裡不一樣,但是真容總感覺這位新的舞姬和前麵那幾個分歧。

不曉得她若曉得對方是誰,該如何呢?撲上去?可即便是不曉得,也並無毛病對他的動心。洪謹的那一張臉,向來就是騙死女人不償命!

並且,自從她一上來,盈盈下拜開端,視野老是成心偶然地投向洪謹,不是赤裸裸的盯視,而是那種欲罷不能,欲說還休的含情脈脈。

他的嘴角緩緩地勾起,那一抹邪魅而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讓那名舞姬不覺看得怔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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