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下一個名字,電話裡隨即傳出婉轉的彩鈴,響了一會兒,冇有人接。
瞥見她這副模樣,曾明美內心非常利落,上一次她讓她在左驍麵前丟儘了臉,還害得左驍把她趕出門,明天,她必然要好好獎懲獎懲她!
紅色,到處都是紅色,地板上,床單上,全部房間幾近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的猩紅色刹時染紅了兩個男人的眼睛。
肖天煜點了點頭,掐滅手裡的煙,拿起外套跟著走了出去。
那邊冇有涓滴反應,他又叫了幾聲,卻還是冇有動靜,他俄然發覺到一絲不對勁,驀地調轉車頭,急踩油門,朝彆墅飛奔而去。
左驍腦海裡刹時跳出這三個字,他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雙手緊緊攥成拳,骨頭咯咯直響,彷彿要把她放在手裡捏碎了。
“若霜!”白羽幾近目眥儘裂,他大吼一聲衝到淩若霜身邊,一把拔掉她手背上的輸液針管,想要抱起她渾身是血的身子,在觸碰到她身材的那一刻,白羽的心狠狠地動了一下。
一聽到淩若霜的名字,祁佑刹時嚴厲了起來:“甚麼事啊老邁?”
“老邁說嫂子被人剪斷了輸液管,失血過量,讓我從速去利晶病院,我先走了啊……”說完,祁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朝包廂門口跑去。
光是這些行動,就痛得她直喘氣,她儘力振了振精力,顫顫巍巍地拿起手機,解鎖,翻找著通訊錄。
淩若霜見她彷彿不像在開打趣,驚駭得瞪大眼睛,直點頭。
“小女傭,你說,如果我哢嚓一聲把你的輸液管給剪斷了,會如何樣呢?”曾明美托著腮看著她持續說道,“你的血必然會送斷了的管子裡流出來吧,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直到失血而死,你說好不好?”
淩若霜悄悄地趴在血泊當中,寧靜地像個天使,臉上早已冇了赤色,手機在她臉旁放著,手背上的管子還在不斷地滴出鮮血。
“哎,白先生,您上午不是來過了嗎,如何又來了?”張嫂翻開門,瞥見一臉鎮靜的白羽,驚奇地問道。
“明天……明天……剛纔有一名蜜斯來過……就、就是您前次帶返來的阿誰,讓夫人幫她倒水的蜜斯……”張嫂淚流滿麵地抖著身材,口齒不清地說著。
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祁佑吊兒郎當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裡:“老邁,如何啦?想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