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清:“……”
節製不住本身的話, 走開幾步不就行了麼,有需求跑得像逃命似的嗎,還打樹……沈曜如何想都感覺沈亦清的表示還是有些變態,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比“藝術家就是戲多”更公道的解釋, 隻好作罷。
沈曜正糾結著,放工時候到了。
沈曜不怕被甩,但他怕被耍。
沈亦清瞭然:“明白了,服藥三個小時後我要躲起來,不然就會現本相。”
實在水母很難吃,就像一大口鹹鹽水,沈亦清一點也不喜好吃。
“吼――”一聲悲忿的龍嘯不逼真地傳來。
沈曜內心生起一種被寵嬖的感受,臉紅紅地和沈亦清牽動手,從他們十指相扣的一刹時起,月夜下的樹林收起了可駭暗中的那一麵,變得奧秘而浪漫起來,月色如霜,漣漣揮灑,氛圍中充滿奇妙的分子,彷彿下一秒樹後就會轉出一匹銀色的獨角獸。
真好,沈曜內心冒著粉色泡泡,情不自禁地胡想著,如果真的是在和沈亦清談愛情就好了,可惜沈亦清說話太不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