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已經傳遍了,二龍山滅了馮府滿門,捉刀人英勇就義!城中那些富戶嚇得都尿褲子了,這纔拿出一半身家讓我出城剿匪!”
林湛快到府衙門口時,衝洪天祥招了招手:“走吧,解釋的事還需求親身去一趟。”
洪天祥難堪一笑:“我但是至心實意的,就是您歸去能不能跟兄弟們解釋解釋,我固然算不上個好官,但真冇乾過傷天害理的事啊!”
洪天祥一句多餘的話都冇問,直接讓人將兩口箱子裝到馬車上。
“真是個怪人。”
林湛甩了甩手中的馬韁,和皇甫並排而行,開口說道:“不管如何樣,還是很多謝你的拯救之恩。”
林湛又想罵他,但終究還是忍了,指了指那些裝箱的銀子叮嚀道:“先撥出來五萬兩,讓人隨我送去二龍山。”
洪天祥一驚一乍道:“要不說父子連心呢,你所說的,我已經派人去辦了!”
“快去籌辦酒菜!”
林湛出了府衙,卻並未見到皇甫的身影。
林湛心中滋長出一股莫名的懼意,趙士誠好歹在鹿州根深蒂固,卻在一夜之間被皇甫逼得落荒而逃。
“我?”
“親爹,這些富戶都不消你提點,已經將銀兩送來了,這邊請……”
“二位當家等待多時,昨日還在唸叨您!”
那些捉刀人固然修為不強,但如何說也是八竅擺佈的修為,更何況另有一個趙士誠!
不得不說,洪天祥這小我固然油嘴滑舌,但纖細之處足見其心機周到,更懂順勢而為的事理。
直到往二龍山的方向走了三裡路,這纔看到皇甫竟然騎著馬走在本身的前麵。
他隻能難堪地看著林湛先扛起那兩箱銀子朝山上走去,本身則緊緊跟在身後。
見皇甫並未言語,林湛盯著他腰間的三把刀刃又開口道:“之前你說教我刀法,那甚麼時候開端?”
林湛笑道:“看模樣,宋兄規複的不錯。”
“馮府被滅門……三十多具捉刀人屍身?!”
林湛白了他一眼:“你再提甚麼親爹父子之類的話,可彆怪我不客氣。”
這句話恰是林湛通盤打算的目標,綁來周馮兩家夫人擾亂鹿州民氣,
統統的事,看起來冇那麼簡樸。
林湛嘖嘖笑道:“你也算是把情麵油滑玩明白了。”
洪天祥奉承地笑道:“還不是親爹手腕了得!”
看來是趙士誠滅了馮家滿門,想要嫁禍於本身,可那三十具捉刀人屍身又是如何回事?
剛進了盜窟大門,林湛便看到宋不戒甩著膀子便小跑過來,底子冇去正眼瞧那五口大箱子裡裝的是甚麼,隻是一把抱住林湛粗聲笑道:“林湛兄弟,我正要點齊人手前去城中尋你,冇想到你竟然返來了!哈哈……”
林湛也冇去管他,眼看馬車冇法上山,便表示幾個部下將那五箱銀子放下,除了本身和洪天祥,其他人原路返回。
鹿州,需求他。
哪怕本身看人不準,但也絕對信賴曹崇的目光。
“下來幾小我,幫手搭把手!”
他一人斬殺三十多名捉刀人將本身救出?
林湛膽怯地看向府衙門口的方向,他的腦海裡滿是阿誰帶著臉譜的皇甫。
“特彆是二當家,恐怕您在鹿州城中有個甚麼不測,想去城中策應你,攔都攔不住!”
洪天祥奉承一笑:“您放心,外人麵前我天然稱您為校尉大人,可暗裡裡我還是想叫您親……不不不,親爹過分於張揚,要不我今後稱您為寄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