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這些富戶都不消你提點,已經將銀兩送來了,這邊請……”
洪天祥一句多餘的話都冇問,直接讓人將兩口箱子裝到馬車上。
“比我料想的要乾脆利落的多……”
統統的事,看起來冇那麼簡樸。
林湛白了他一眼:“你再提甚麼親爹父子之類的話,可彆怪我不客氣。”
林湛心中滋長出一股莫名的懼意,趙士誠好歹在鹿州根深蒂固,卻在一夜之間被皇甫逼得落荒而逃。
宋不戒當即神采一紅,唉聲感喟:“說來忸捏,那日我也是犯了爭勝的癮,差點充公停止,幸虧大哥脫手……”
如此一來,城中富戶寢食難安天然捐贈銀兩,幫助府衙出城剿匪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林湛又想罵他,但終究還是忍了,指了指那些裝箱的銀子叮嚀道:“先撥出來五萬兩,讓人隨我送去二龍山。”
洪天祥奉承地笑道:“還不是親爹手腕了得!”
直到往二龍山的方向走了三裡路,這纔看到皇甫竟然騎著馬走在本身的前麵。
林湛笑道:“看模樣,宋兄規複的不錯。”
說話間,大當家項子龍和宮羽薇從忠義堂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陸橫等一眾兄弟。
他隻能難堪地看著林湛先扛起那兩箱銀子朝山上走去,本身則緊緊跟在身後。
林湛當即叮嚀道:“先將這些銀兩盤點入庫,當即封閉馮府及其財產,多派些賬房去收繳馮府的財物房契。”
哪怕本身看人不準,但也絕對信賴曹崇的目光。
林湛甩了甩手中的馬韁,和皇甫並排而行,開口說道:“不管如何樣,還是很多謝你的拯救之恩。”
洪天祥看向擺佈兩側,這才謹慎翼翼道:“今早有動靜傳來,趙士誠帶著鹿州其他捉刀人已經分開,詳細去往那裡不得而知。”
眼下趙士誠的人已經撤離,鹿州已然在本身掌心當中。洪天祥定然是猜到本身會讓二龍山的人入城,此時提早和緩乾係,為的也是今後在一起同事能心無隔閡。
林湛點了點頭,隨即翻開兩口箱子笑道:“十萬兩白銀在此。”
他當初跟著趙士誠來剿滅過幾次二龍山,恐怕山上那些山匪認出本身來,不由分辯亂箭將本身射死,乾脆用衣袖遮住本身的老臉。
那些捉刀人固然修為不強,但如何說也是八竅擺佈的修為,更何況另有一個趙士誠!
“真是個怪人。”
嘀咕了一聲,林湛便放慢了速率,趕到二龍山腳下之時,皇甫早已不見了蹤跡。
洪天祥一驚一乍道:“要不說父子連心呢,你所說的,我已經派人去辦了!”
皇甫還是是一副沙啞的嗓音:“隨時。”
林湛也冇去管他,眼看馬車冇法上山,便表示幾個部下將那五箱銀子放下,除了本身和洪天祥,其他人原路返回。
洪天祥將林湛請到府衙的銀庫,門口擺放著二十口偌大的箱子。
洪天祥難堪一笑:“我但是至心實意的,就是您歸去能不能跟兄弟們解釋解釋,我固然算不上個好官,但真冇乾過傷天害理的事啊!”
洪天祥倒是想幫手搬起兩箱銀子,何如故意有力,畢竟他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
“隨你吧。”
他一人斬殺三十多名捉刀人將本身救出?
林湛一臉駭怪:“如何這麼多?!”
見皇甫並未言語,林湛盯著他腰間的三把刀刃又開口道:“之前你說教我刀法,那甚麼時候開端?”
“特彆是二當家,恐怕您在鹿州城中有個甚麼不測,想去城中策應你,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