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士誠在鹿州城根底深厚,更何況昔日定然與這些捕快有財帛來往,本身一個平空冒出來,要人冇人要錢冇錢的捉刀校尉,恐怕難以服眾。
此時房間內燭火燃燒,門外並冇有任何防備,林湛排闥而入,提著刀便走到了洪天祥的床頭。
“有勞了。”
“你大可放心,我會留下字條,讓他們覺得是二龍山所為,為的就是索要贖金。”
在場合有人眼裡,提著聽風刀的林湛站在那邊的確就是一尊殺神。
“周、馮兩家報案以後,我必定會派部下在城中搜尋,到時搜尋不到,他們定會找趙士誠幫手,恕下官怯懦,那趙士誠如果來府衙搜尋,下官……下官不敢禁止……”
“誰敢叫出聲,我就讓他的血濺誰臉上!”
洪天祥嚇得淚花差點迸濺出來,隻得連連點頭。
本來這茶社掌櫃,是二龍山在鹿州城內的內應。
茶杯上二下三,二代表二龍山,下三則代表下山,連貫起來便是二龍山的人下山有所行動。
“但是大人,萬一那夥人真帶著贖金去了二龍山,統統不就透露了嗎?”
林湛深知這點,因而便拿出老甘的令牌:“肅州捉刀校尉已帶人入城,此次前來恰是助我重掌鹿州大權!”
“洪天祥,你勾搭趙士誠意欲將曹崇親信趕儘撲滅,還聯手城中富商逼迫百姓!”
刀刃抵在洪天祥的脖間,眼看他從睡夢中醒來瞪圓了雙眼,林湛沉聲打單道:“敢出聲,我一刀紮穿你的脖子!”
就在林湛說話之際,床上兩名女子竟然朝門外衝去,嘴中還不住地大喊:“抓刺客啊!來人啊!抓刺客!”
這個時候是人最為鬆弛之時,林湛一個縱身便溜進了府衙。
林湛掐著洪天祥的脖子愈發的緊:“洪大人,看來你的女人,顧不上你的死活啊?”
如許一來,哪怕這些捕快抑或是洪天祥這個狗官常日與趙士誠來往密切,現在林湛有肅州捉刀校尉互助的話,趙士誠必定如同一隻掌上螻蟻。
二人進了後廳,當即拱手錶示。
“我這就去安排,明日中午之前還在這裡會麵。”
“是!”
林湛冷著聲,特地將手中的聽風刀在那些捕快的肩膀上敲了敲,警告道:“我曉得你們當中有趙士誠的人,但現在我已接任鹿州捉刀校尉一職,提示你們一句,千萬彆選錯了。”
此中方位他天然不熟,多虧了長年跟從曹崇收支府衙的陸橫提示,他才氣在最短的時候內找到鹿州知府洪天祥的臥房。
洪天祥聽到曹崇這兩個字時較著神采一變,嘴唇發白:“你……你是曹崇的親信?!”
“他手上就一把斷刀,怕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