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滿心忐忑的不敢吱聲,任由老羽士戳著鬼頭一通臭罵;
二狗子從速伸出鬼爪捂著嘴巴,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任由老羽士拽著往前飄;
二狗子看著地上散落的白骨渣子,碎得跟玻璃渣子似的,刹時傻眼兒了;
二狗子被老羽士的怒容嚇得渾身顫抖,長於察言觀色的他,心知情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
“之前用玄光術見過,一個猴子和一個孩子,那猴子一身金毛,雙眼靈光隱現,毫不是淺顯的猴子,至於阿誰孩子,身受重傷,身上還插著一把刀,恐怕凶多吉少啊!”
“你該老子閉嘴,你特麼的想死麼?你這話如果被帝尊墓靈聽到了,咱倆都得玩兒完!”
二狗子一臉難堪的諂笑著;
“我想起來了,這是阿誰猴子乾的,是它拿走了你爹的法器!”
“我要把我爹葬在我們家祖墳裡,趁便把你帶出去,等辦完我爹的事兒,再去辦你的事兒!”
“名字嘛!就是一個代號罷了,哪能跟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比擬,再說了,您身為一個削髮人,何必那麼叫真兒呢?”
老羽士拎著他爹的遺骨往回走,二狗子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神采龐大的小聲辯駁;
“忘了!你不問我還真冇想過,我本來叫甚麼來著?”
老羽士驀地轉頭,惡狠狠的瞪著二狗子;
“不曉得彆特麼的瞎扯,你想死彆拉上老子!”
“當初情勢所迫,我隻是抓他下來罷了,那刀是小犬插出來的,關我甚麼事!”
“算逑吧!連自個兒叫啥都忘了,還特麼的跟老子說甚麼‘銘記於心,永久不忘!’,這不是笑話麼?”
老羽士指著枯骨的右臂,惡狠狠的瞪著二狗子;
“法器呢?老子咋冇瞥見?”
老羽士半信半疑的揪著二狗子不放;
“說,是誰動了我爹的遺骨?”
二狗子刹時被嚇得渾身發軟,如同驚弓之鳥普通,鬼臉上寫滿了驚駭;
“嗯!對!你見過?”
老羽士如有所思的放開了二狗子;
“你特麼的真是個賤鬼,生前賤骨頭,身後賤幽靈,最賤的就是你那一張破嘴,嘴賤的讓老子恨得讓你再死一回,你特麼的乾脆灰飛煙滅得了!”
“你不是說李二狗是你的化名麼?你真名叫啥?”
“你要把你爹的遺骨弄到那裡去?要我說,這裡是帝尊陵墓,絕對是個好墳地,乾脆就把你爹葬在這裡算了!”
二狗子蒙圈兒了,不明白老羽士為啥說翻臉就翻臉,委曲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踏踏踏!...”
“彆再胡說了,幸虧帝尊墓靈一向在甜睡中,如果他偶爾夢醒聽到了你剛纔的話,絕對會定你個大不敬之罪,到時候咱倆誰也跑不了,灰飛煙滅都是輕的!”
“帝尊墓靈?帝尊陵墓不是你家世代保護的麼?你可彆嚇我啊,我膽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