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是誰,為何擋住我等來路。”
最後兩場比試在“乾”、“坤”兩座擂台長停止,比及蘇逸到時,早已人滿為患,南疆來的那位妖異女子指名道姓要和朱鄴水一決高低,這點倒是有點讓人驚奇,遺香教在中州的名聲不顯,卻也是南疆的一宗大教,多以女子為主,現在都在猜想兩派間的乾係。大乾一統中州以來,一定冇有驅兵南下的設法,隻是南疆之地多池沼,毒障伸展,凶惡非常,當然也有蠻人凶橫的原因,朝廷這般也是一向舉棋不定,以是中州與南疆雖無來往,卻也冇有多大的牴觸,近百年流入中州的南人更是多了很多,就連故郡裡也有幾家南人的商店,不太短時候還是難改中州百姓的印象,東楚西蜀,南蠻北荒,比起敷裕的中州來,到底還是蠻夷之地啊。
至此,二強出世,這屆論道大會的魁首將由羽仙宮和龍象寺中決出。
一隊人馬正策馬疾行而來,為首的是身披堅甲的魁巨大漢,手中執的是朝廷“乾”字大旗,颯颯招展。
蘇逸有些思疑的看了眼身後不遠處朝他扮鬼臉的桃笙兒,總感覺台上阿誰妖異的南疆女子和桃笙兒有幾分相像,若不是她就在本身麵前,蘇逸都要思疑那女子就是她了,實在是行事風格很有類似之處,亦或是南疆女子都是這般豪放,蘇逸搖了點頭不再多想,而是昂首看向擂台,朱師兄已經握著水龍吟走了上去,劈麵是笑吟吟的南疆女子,臥蠶眉勾畫出些許媚意來,額前粉黛輕掃,妖異動聽。
朱鄴水出廟門之時,師門那邊應當也有所行動,加上他本身做下的那些籌辦,不說十拿九穩,卻也足以對付一些環境了,從掌教真人那兒聽來的動靜,朝廷此次的行動是大是小,就要看這邊的反應了。
好一個袖裡乾坤。
實在比試到了這類境地,也就冇有幸運可言,各自手腕儘顯,讓人目炫狼籍,這邊南疆女子以金簪取巧,將朱鄴水逼退幾步,那邊雲謙卻被普渡和尚指玄破去符陣,朱鄴水久攻之下也被打出了火氣,水龍吟一聲輕吟,迸出百丈霞光,裹著朱鄴水從天而降,攪動四方風雲,南疆女子亦是麵色凝重,以秘法驅動金簪,隻見金簪上那朵金花驀地綻放,兩隻金色的胡蝶從中飛起,揮灑著陣陣霞光,環繞著她周身飛旋。
蘇逸雖是在台下,卻一向在留意人群當中,打從那人輸給朱鄴水以後,太上教的人馬就消逝不見,彷彿從未呈現過普通,就是如許蘇逸才模糊有些擔憂,青城裡養成的謹慎謹慎的風俗,多少次救他於危難當中。
朱鄴水二人縱身而起,穩穩的落在畫卷之上。
水月樓中,李當然站立在窗旁,負手眺望,遠處天空風雲竄改,氣象萬千。
就這麼走了?
十年一次的論道大會,說到底不過是一場江湖盛事,往年冇三教聖地參與,就算奪了魁首也一定敢稱第一,到底還要仰仗三教鼻息,乾京那位當年馬踏江湖後,就曾欽點了一名武林盟主,世人還不是一樣的陰奉陽違,江湖人江湖事,超越不得,隻是臥榻之下豈容彆人熟睡,大乾鐵騎之下便是羽仙宮也要遁藏三分,當年那場洗濯被搏鬥的妙手可不在少數,是以中州武林,明麵上還是以朝廷為首,至於乾京那邊倒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當然聞言問道:“可曾查明是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