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看出了麵前之人的不好對於,宋琨並未命令突圍。
一陣暴風乍起,隻見一道金色的袖囊從那白衣男人的袖中飛起,眨眼化作百丈大小。
俄然,身著宮服的老婦人走了出去,低頭說道:“回稟殿下,太上教的人馬已經來了。”
不知何時,一襲白衣男人呈現在遠處。
李當然眉頭微微一蹙,沉默半晌叮嚀道:“都去籌辦吧。”
最後兩場比試在“乾”、“坤”兩座擂台長停止,比及蘇逸到時,早已人滿為患,南疆來的那位妖異女子指名道姓要和朱鄴水一決高低,這點倒是有點讓人驚奇,遺香教在中州的名聲不顯,卻也是南疆的一宗大教,多以女子為主,現在都在猜想兩派間的乾係。大乾一統中州以來,一定冇有驅兵南下的設法,隻是南疆之地多池沼,毒障伸展,凶惡非常,當然也有蠻人凶橫的原因,朝廷這般也是一向舉棋不定,以是中州與南疆雖無來往,卻也冇有多大的牴觸,近百年流入中州的南人更是多了很多,就連故郡裡也有幾家南人的商店,不太短時候還是難改中州百姓的印象,東楚西蜀,南蠻北荒,比起敷裕的中州來,到底還是蠻夷之地啊。
一隊人馬正策馬疾行而來,為首的是身披堅甲的魁巨大漢,手中執的是朝廷“乾”字大旗,颯颯招展。
現在朱鄴水和龍象寺那位普渡和尚都在做最後的籌辦,兩人皆是代表自家的師門,勝負意義嚴峻,便是朱鄴水這般玩世不恭的人也收起心機,當真備戰,若非事出告急,讓蘇逸毫不會去打攪他。乾京那位崇佛抑道,這些年佛門的權勢愈見收縮起來,道門和佛門的衝突一向不竭,不過作為兩家執首的羽仙宮和龍象寺倒是相安無事,很有作壁上觀的意義,若非此次論道大會,恐怕都不會有爭鬥的機遇。
“中間是誰,為何擋住我等來路。”
朱鄴水二人縱身而起,穩穩的落在畫卷之上。
說完,凝睇著窗外,不知在深思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