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遠處的山嶽之間,飛來數道身影,滿是蒼顏白髮,精力矍鑠,彷彿一個個活神仙。
遠處那位清冷的林師姐,明顯不在世人當中,而是被方纔那四位老者中的一人接引上去,直接進入了品德宗裡。
石階磨練資質根骨,和本身修為冇有多大乾係,以是桃笙兒哪怕是修為受損,現在也走的非常輕鬆,彷彿猶不足力,悄悄鬆鬆的走了數百台階,在她前麵已經很少有人了,這才停下腳步,等候著遠處的蘇逸。
桃笙兒吐了吐舌頭,說道:“好啦,你也彆放心上了,你那些師兄們也一定不能瞭解你,至於人家方天羽堂堂品德宗掌門,更是不會把你放在心上,到時候稍稍易容一下,還怕被人出來不成?我們先混入品德宗,到時候再探聽探聽動靜,到時候歸去跟你師兄們認個錯,再重新入門就是了。”
蘇逸聞言眼神一陣暗淡,與羽仙宮割袍斷義雖是無法之舉,卻成了貳心中冇法掩去的傷,不過見桃笙兒興趣很高,他按捺住心中的落寞,昂首看了她一眼,笑道:“莫非就是論道大會阿誰品德宗,方天羽?”
入門修行,最是看中資質和悟性,敢來這裡大多都是有必然天稟的人,但很少有人能留下,品德宗固然不如三教聖地那般刻薄,卻也要資質過人才行,眼下數千人,到最後能留下幾十人已經算不錯了。
“本來我覺得修行之事於世人來講彷彿天方夜譚,遙不成及,想不到這麼壯觀。”
蘇逸忍不住扶額,這女人當真惹不得,想來想去還是睡著的時候最讓人費心。
蘇逸不在乎到底會去哪座峰頭,又會拜在哪個首坐的座下,隻要肯定能被選中就好。
“你們是來拜入品德宗的嗎?”
“對,就是阿誰一夜頓入三品境地的品德宗高人,邇來也是名聲鵲起,想要拜入門下之人數不堪數,如何,你小子心動了?”
遵循他的說法,每小我都有一次機遇,就是攀登上廟門前的石階,以此來測試仙緣,所謂仙緣不過是各自修行的根骨,換個說法罷了,至於那石階有何奇特之處,隻要走上去才氣曉得,就算失利也無生命傷害,不過機遇隻要一次,成敗全看小我造化了。
“你熟諳她?”桃笙兒眸光一閃,俄然笑著問道:“瞧這女人年紀悄悄,修為可不若啊,怕是哪個宗門的對勁弟子,你小子還是趁早斷絕了這份癡心妄圖。”
蘇逸眉頭微皺,想起那位白先生,又問道:“那太上教的白姓男人,為何老是惦記取你?”
桃笙兒上前扶住白叟,笑盈盈的問道。
桃笙兒口氣不善道:“還不是趁著本女人境地大跌,想來分一杯羹,固然忘了當年的事,但想來也有他們太上教的暗中脫手,實在可愛,等境地規複了,我倒要看看,有哪些人想對於我,今後一個個將他們揪出來。”
俄然,蘇逸看到一道熟諳的身影,輕衫嫋嫋,婀娜多姿,特彆那冰冷的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得空臉龐,甚是脫俗出塵。
白叟連連感慨道。
不由說道:“你又不是冇見過她,當初在論道大會。”
“白叟家在這裡好多年了嗎?”
蘇逸心中一驚,明顯是認出了遠處那人,竟然是論道大會和朱鄴水比武的那位林詩音林師姐,背後那柄寶劍‘月霜’尤其諦視,當然另有她那冰冷僻秀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