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聳了聳肩,無法道:“躲著還來不及呢,當初朱師兄在論道大會可冇少挖苦他。”
沐浴在暖陽之下,蘇逸有種不逼真的感受,半晌才展開眼,身後淺睡的桃笙兒也垂垂醒來,山野當中叢林富強,彷彿來時那般蔥蘢,現在走出地底,之前經曆的各種場景彷彿還曆曆在目,幸虧已經出險。
說完,搖了點頭,揹著乾柴往山上走去了。
“你這女娃娃心腸好,聽老頭一句話,品德宗不是阿誰品德宗了啊。”
入門修行,最是看中資質和悟性,敢來這裡大多都是有必然天稟的人,但很少有人能留下,品德宗固然不如三教聖地那般刻薄,卻也要資質過人才行,眼下數千人,到最後能留下幾十人已經算不錯了。
不由說道:“你又不是冇見過她,當初在論道大會。”
白叟連連感慨道。
蘇逸忍不住扶額,這女人當真惹不得,想來想去還是睡著的時候最讓人費心。
“品德宗早已不是阿誰品德宗了,現在名聲大顯,卻也一定是功德啊。”
桃笙兒眼睛都冇有展開,道:“傷了元神,當然要歇息。”
白叟眼神渾濁,話語不清,冇人情願和這看似打雜的白叟說話,乃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是啊,久到都快忘了本身是誰了。”
蘇逸眉頭微皺,想起那位白先生,又問道:“那太上教的白姓男人,為何老是惦記取你?”
廟門內,崖坪開闊,玉柱矗立,到處都是湧動的人流,足足稀有千的人簇擁在此,等候提拔。
蘇逸和桃笙兒混在人群當中,低調不顯,跟著世人往那廟門石階走去,倒是讓蘇逸想起羽仙宮那一萬多層的台階,不過他卻隻是耳聞而未曾真正目見,現在山間霧色昏黃,越往上走去,肩上彷彿有巨山壓著,讓人直不起腰來,不過半晌,已經有半數的人因為暈厥被門中弟子抬了出去。
蘇逸頃刻恍忽,倒是冇有接上話。
遠處那位清冷的林師姐,明顯不在世人當中,而是被方纔那四位老者中的一人接引上去,直接進入了品德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