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嶽掃了世人一眼,目光一亮笑道:“既然銘少要和我比嘴上工夫,這裡又是‘祿德斎’,第一題就比吃辣椒,看誰吃很多。我們三局兩勝,程掌櫃覺得呢?”
程掌櫃點頭,朗聲說道:“是的,但你出的題目必須獲得我和各位朋友的承認,各位朋友覺得呢?”
誰曉得上官燕約了南宮銘去,不但將嶽哥的人蔘丟儘了水裡,還跟南宮銘勾肩搭背欺侮嶽哥。嶽哥隻能和南宮銘決鬥,就是十天後的月圓之夜,事情就是如許。”
趙飛雁、封三姑和白麪熟矜持身份,任是麵紅耳赤青筋暴突,仍然擠出笑容咬牙對峙。隻要劈麵的陳嶽一口辣椒一口酒,始終平靜自如,不急不緩。
佟錘歎了口氣,喝了口茶說道:“實在嶽哥很不幸,五歲就死了爹孃,隻和他姐姐相依為命。因為他姐姐激起的是上官家的‘九幽冰鳳血脈’,質量高達三品,將來必定要嫁回上官家,以是也提早訂了嶽哥和上官燕的婚事。
南宮銘見其他五人都不敢應這一陣,一皺眉道:“那就一起上!我等豪傑,莫非還冇他一個廢料有定力嗎,走!”說著雙臂一展,縱身躍出。其他人一想也是,各展輕功跟上。
趙飛雁呼著熱氣笑道:“嶽少,這回你可看走眼了。厲兄曾一頓痛飲三百碗關外二鍋頭,還能和人大戰三百回合。就是這位封三姑,也是千杯不醉呀!”封三姑嫣然一笑,更是嬌媚叢生。
“呃……”世人微微色變。
陳嶽心念微轉,站起家抱拳笑道:“程掌櫃,既然銘少應戰,是不是歸我出題?”
孫侯抱拳道:“厲懦夫號稱‘鐵齒人熊’,應當頗能吃辣吧……”
“福祿壽”三大禦廚安閒一旁繁忙,兩邊彆離在石舫兩端坐下,伴計隨後在每人身前放了張小幾,幾上放一隻餐盤。
南宮銘眉頭一皺,轉頭問道:“你們誰能吃辣。”
清璿秀眉一揚,驚奇道:“他另有妻?”
佟錘瞪了春蟬一眼,一縮脖子訕訕道:“我最怕辣了,你又不是不曉得。你如果說比吃蜂蜜,我必定第一個上……”
一杯酒約莫一兩,厲千鈞拿起酒杯一飲而儘,連連點頭說道:“不過癮,給爺換大碗!你喝一杯,爺喝一碗也能灌醉你!”
厲千鈞那裡敢打這個包票,一縮脖子道:“如果比喝酒,俺倒是能來上兩壇。吃辣椒,俺還真冇試過……”
陳嶽抽了抽嘴角,提一口氣衝出兩步,儘力躍起。雙臂展開,騰空暗道一聲“變”。真氣化作金雕,身形騰起丈許,一掠數丈,也堪堪站上了石舫。世人並不曉得他是否“聚氣”,也不以為一個還冇“聚氣”的武徒能本身一躍數丈,倒也冇有在乎。
白衣少女對勁笑道:“鳳姐姐,第一局我可要贏了哦!”
陳嶽點頭笑道:“如果拚著一醉,任誰都能喝個三五斤。比酒量,此杯足矣,程老闆覺得呢?”說著端起酒盅,輕嚐了一小口。烈酒下肚,醉意湧起,卻涓滴冇法撼動他的心神。至於“朝天椒”,倒也有些滋味。
酒一入杯,就被厲千鈞一飲而儘,仍然辣得連呼帶喘。南宮銘三人則被辣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毫無世家公子形象。孫侯喘著氣說道:“等喝醉了,就不感覺辣了……”
程野俊拍掌笑道:“好,既然大師有此雅興,那就先上二十斤‘壯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