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維德神采龐大地盯著那帶著一道血線的指尖,問他:“今後今後都不能像之前那樣主動癒合了?”
冇多久,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
奧斯維德:“……”
奧斯維德另有些不過癮,被凱文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
奧斯維德不解:“但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這麼點破口如果放在以往,要不了兩秒就該主動癒合了。但是現在,好幾秒疇昔了,凱文的傷口卻半點兒冇有要長合的意義。
他說話老是輕描淡寫的,短短一句話彷彿冇有流暴露多麼深的情感。但是實際上,那些影象裡的場景偶爾還是會跟著如許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腦中一幀一幀地跳著,因為疇昔了太多太多年,說不上甚麼難過,但是卻能讓他墮入長久的沉默。
內裡不知甚麼時候下起了一場夜雨,水聲順著屋頂滴下來,廊前屋後流了一地,偶爾會順著緊閉的窗縫中滲入出去,帶著潮濕的粘膩感……
奧斯維德冷靜抹了一把臉,對此人百忙當中還能抽暇管點閒事的本領歎爲觀止,牙根直泛癢。
潮濕的吻順著整隻不死鳥恍惚的表麵遊走了一遍,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起往下。
奧斯維德終究翻了個白眼,抨擊性地在他手指間上咬了一口,這才鬆了牙。
內裡的雨聲彷彿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濕的汩汩水流順著裂縫排泄去,像是某種含混的表示,異化著喘·息聲和汗液在交纏著的兩人之間漫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