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巧也巧肖美大家冇見到,聲音卻傳來了。一邊開車,一邊翻開再次響起的手機,藍牙耳塞裡傳來的恰是肖雅仙甜甜的上海腔:“金弟嗎,我是你肖姐。”
“說吧,我聽著。”
聞言,金旗興趣盎然說:“好哇,有這等人物必然要見地、見地。下午三點半擺佈我準趕到。”說完一腳油門直奔河市。
金旗當即想起福祿壽喜四彩玉柱以及那塊玄黃冰種翡,他想了想問:“他籌辦了多少款項收好東西?”
李福搖點頭,笑著抽菸。
電話那頭聲音挺歡的:“我隻是看了看,喜之綠的燕公子用五十萬買了一塊表示很好的毛料,切開綠是有綠卻一片細裂,輸了。氣得他和李福大吵一通。另有無錫趕來的甚麼賭石專家三十八萬元弄了兩塊不大的毛料,還喜滋滋地揚言穩贏,可惜連切兩刀滿是白葫蘆,當場吐了血。到現在辦止賭出十二塊,刀刀切輸,嚇得冇人敢動手了。金少要不要嚐嚐?”
“我就曉得金弟能諒解姐,比來買賣差些,不得以才賣了‘春眼’。是賣給台灣宏觀個人唐老闆的,他還想收幾件好的翡翠,金弟你看要不我帶唐老闆來河市?”
張喚之笑道:“好,一會兒你跟我出來,我會暗中指給你看我想賭得石料的。”
“……”
“彆貧了。和你說件閒事。”
“點石成金何許人物?”金旗獵奇地問。
金旗問:“張總上午有收成嗎?”
“一億美金!”
李福很胖,啤酒肚,蹲著累人,吃力地站起家來又說了個價:“淡老,一百五十萬底線,我決不能退了,您老萬紫千紅還在乎十萬?”貳內心一向在策畫,這些石料弄來付了一千一百萬,加上運費、用度總計一千一百二十萬擺佈,明天到現在一共賣出三百多萬,遠遠不敷本,淡老看中的老帕敢毛料應當是老坑猜中表示不錯的,以是不能再便宜了。這是比耐煩和定力的時候,誰先鬆口誰說賠錢!他扯開一包煙,見人發一支後本身點著,笑眯眯地看著淡老。
“肖姐,賣就賣了吧,彆悲傷,六千五百萬代價不薄,能夠了。今後小弟再給你找新的‘春眼’可好?”
“點石成金但是小我物,號稱隻要她賭石頑石也會成金。當然這有點誇大,不過這位南京小巧翠的雲朵雲董事長確切有過人之處,在騰衝連賭七塊毛料,塊塊見綠,被封‘點石成金’雅號。你這個‘一眼金’是不是會會‘點石成金’呢?”
七十多塊毛猜中終究有兩塊使他眼睛為之一亮:一塊是灰綠外皮,大要質地粗糙有很紮手的顆粒,形狀像隻彎船兩端翹起,這類形狀出不了大料,以是扔在一邊被其他毛料壓著。不過金旗“目識境”中卻瞥見冰種吵嘴雙色翡好大的一團,就隱在翹起的彎頭上。吵嘴雙色並很多見,也不寶貴,但是吵嘴清楚又交溶的雙色冰種卻很少見。金旗記得2006年佳士德拍出一隻八百萬港幣的鼻菸壺,恰是黑底白紋的“竹林三友圖”吵嘴翡。麵前這團吵嘴翡成色決不比八百萬港幣的拍品差,若由入微刀法精雕豈不更勝一籌。
籌議定明天上午十點木瀆鎮口見才收了電話,奔駛箭般射向光福鎮。路上又接了個電話,是新女人吐爾遜.玉孜打來的,一接通就責備金大哥為甚麼老關機,說本身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了。金旗再三打號召,玉孜纔算諒解他。電話主如果請金旗查一下中行卡,四千六百萬元是不是到賬。聽到這麼多錢金旗趕緊問:“玉孜,不是說好你的那份算十五萬元一公斤嗎?如何會多了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