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喚之歎道:“怨老哥眼掘,實在看不出甚麼有戲之處。若金少情願,就如許我出一萬收了。”看模樣還是看在朋友麵子上幫手的。
“隨便。”
格登,陳忠內心被重錘一下,真的是翡翠原石!金旗笑笑:“張總再看看。”
接過手,一件是一方堂石硯,硯上厚厚一層灰塵。鐘長湖記得這是九二年在西山白木灣從村民手裡買來的,說是祖輩教書匠寫字用的,本身當作老東西三十塊錢收了。堂石就出在河市很淺顯,石硯一向冇走掉。這是走眼的學費之一。另一件是把銀勺,豐年紀了,估計是清末民初,工藝普通不出彩,最多值一百元吧。傾銷了好久冇人要,最後一百元也被人回絕了。畢竟是銀勺,低於一百元甘願一向扔著。鐘長湖有點驚奇,固然木架上冇甚麼好物,但是代價5、六百元的應當有的,為甚麼姓金的挑兩件不起眼的呢?莫非這兩件東西中有貓膩?想了再三也冇端倪,歸正三塊石頭是一百元一塊賣來,現在乘十倍,一千一塊也算賺了,並且兩小件決不會有嚇人的道道,不如做小我情,想到這裡他用心歎了口氣,說:“金老弟開口如何說也不能駁麵子,三塊石頭外加這兩件小東西一共三千三百塊。”
鐘長湖曉得本身架上滿是渣滓,多少年下來不是交得“學費”,就是進好貨時搭進的“搭頭”,心想隨你挑又能挑出甚麼好貨來?以是利落地答道:“好,隨你挑一件。”
陳忠狠狠拍了拍鐘瘦子肩膀,罵:“鐘瘦子明天你又賺大發了,你三塊石頭最多三百元弄進,一轉手翻十倍,心黑哇,黑極了,還讓不讓人活!”
陳忠內心一頓,驚問:“這石頭是翡翠源石?”
“想挑甚麼?”鐘長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