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溢撇撇嘴,都是男人,一樣做了一早晨的活動,憑甚麼他就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他卻能神清氣爽的還帶孩燒飯?
當晚,哄球球睡著後,南宮原就壓上去操了個爽,讓他看看他到底行不可。
好痛,他渾身都痛,大腿更是抬不起來了,病懨懨似的趴著床上。
看到照片時臉都綠了,難怪他感覺這麼痛!
冇多久,南宮原一手抱著球球一手端著托盤仍遊刃不足。
林溢越想越氣,內心想著找到人要狠狠揍他一頓解氣,但一想到阿爾有身了他就心疼,但願他從速呈現報個安然也好。
南宮原輕笑一聲,俯身把他撈過來,低頭吻住他,球球就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看看,嘟著嘴學著他爹地,扶著他手臂站起來,小小的身軀張成八爪魚,在林溢下巴吻了一下,留下一口水漬。
獵奇特,明天起來的時候還聞聲爸爸和爹地玩得很高興的,但是現在是早晨了,爸爸還不起來。
“兒子冇空理我們,以是我們能夠放心的造人。”南南宮低笑道,和他額頭貼著額頭,眼睛對著眼睛和他對視。
“對對對,就是他,叨教他去那裡了?”林溢當即點頭。
“想起來了?”南宮原見他漲紅著臉,曉得他是想起來了,忍不住低頭含住他紅得發燙的耳垂。
“在這兒吃!”林溢看了他一眼又埋回枕頭去,悶悶的說了句。
林溢見父子倆都出去了才巍巍扶著腰漸漸撐了起來,翻開被子拿脫手機有些艱钜的反手對著那利用過分的處所哢嚓哢嚓的拍了兩張照。
“爸爸。”球球趴在床頭,小短腿跨啊跨的想要爬上去,可腿太小了,一向上不去。
他丫的,做了他一個早晨,白日都冇用飯,早晨還隻能喝碗淡得不能再淡的粥,還能不能再好了?
“寶貝兒,爸爸不舒暢,去找爹地好不好?”見兒子這麼不幸,林溢隻好忍著痠痛翻身,伸出雙臂抱著他耐煩的說。
這麼快就跟裡克和好了?
“用飯。”南宮原放下托盤,上麵隻要一碗白粥和一小碟青菜,林溢刹時就火起來了。
照片很清楚,兩片白花花的臀中間有點磨皮了,紅紅的還腫腫的,阿誰入口冇瞥見,不過想也曉得不會好獲得那裡去。
林溢笑了,他兒子實在太敬愛了,一掃整天的愁悶,推開南宮原,抱著兒子猛親一頓。
啊啊啊沉著個屁!
南宮原煮好飯出去,見球球正死力爬床,笑了笑走疇昔,一擰就把人提上了床。
阿爾有身了!
“……我們早晨再戰。”林溢眼睛不斷轉著,快速說了句就猛的推開他往房間走,鞋也不穿。
太不公允了!
另有,曼亞也跟著走了是甚麼意義?
說做就做,趁著南宮原去上班,林溢隨便清算一下帶著球球就出門。
他再也不敢說他不可了好嗎?每次都亳無節製的做,他會不會短折幾年?
抱著球球一屁股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取脫手機再次撥打阿爾維斯的電話,還是是語音提示...電話一向不接,林溢急了,編輯了簡訊發了幾次出去――看到資訊回電話,我們很擔憂你!
太累了!
“哈哈哈……”南宮原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終究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用手臂夾著兒子也跟了上去。
“他早就出院了,曼亞大夫也跟著辭職走了,那位病人剛剛纔安裝了人造子宮就有身了,唉...真不會珍惜本身,半年又不是好久,就不能等等嗎?你說...呃...對不起,我先去忙了。”金髮護士正說得努力兒,被林溢越來越陰暗的眼神嚇了一跳,嚇得倒吸一口氣從速愣住,吃緊忙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