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端不良衛_第二百三十八章:劍指官榷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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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要麼靠官聲拿捏清官,要麼靠錢權拿捏贓官,要麼靠女色拿捏庸官,這些招式百試不爽從冇有失手過,之前的招式雖好,現在想用來對於尉遲駿卻完整不成能——一來,尉遲駿即便冇了官也有爵,丟官對他不形成任何影響,二來,從太宗朝就起家的家屬,財產傳承早就不差錢了,三來,他看尉遲駿麵如冰山,女色在懷怕也是坐懷穩定。

袁利康點頭應對非常奉承:“下官曉得,下官曉得,這麼多人死了確切是慘案,但是官船側翻與官榷院也無關啊,官榷院招募船工時,明白跟應征吏夫說過有渭船不入黃河的端方,已經奉告他們去黃河路途悠遠又傷害重重!”

“能夠說,漕幫對此壓根插不上話,我們連本幫的弟兄都管不住,這些流民都不是漕幫的人,我們當然也無從統領。”

尉遲駿看袁利康一幅小人對勁的模樣,冷哼一聲出了埠口,前去間隔南城不遠的官榷院。

尉遲駿的天然冰山臉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再加上對袁家冇甚麼好神采,那就更顯陰沉可駭,袁利康早曉得他是賢人親侄,動又動不得,說又不能說實話,說不驚駭那都是假的,隻得拿出世故態度打哈哈:“這下官也感覺奇特,這件事夙來都是漕幫在管,此次卻直接繞過我們招募工匠,漕幫的筆墨郎也都去問過官榷院,您猜他們說甚麼?”

“如何?莫非我袁家給溺亡的弟兄發體卹金也有錯?”

“官榷院收回的公文,確切是讓轉運渡驛把貨色轉移到河船上,再經過黃河飛行江南,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官榷院也不敢叫渭船入黃河,他們也不曉得,為何轉運使冇有服從調令,反而不換河船直接下河,至於這些船工,他們本來已經上了船,又不曉得渭船和河船的辨彆,就這麼稀裡胡塗跟著進了河口。”

既然官榷院都已經先知先覺,他也冇需求再把本身的目標藏著掖著,此話一出其他官吏麵麵相覷,此中一個官榷副使站出來:“迴天官的話,趙公親身在後堂盤點官榷品,若冇有急事,還請您臨時等待。”

“趙公在那邊?”

尉遲駿早有剛正奸佞的名聲在外,又是賢人的外甥,乃至連官階都比他要高,趙秋棠隻感受到處不堪人。

對於趙秋棠來講,彆說是渭南縣的官,即便是賢人派出的京官,隻要他能捨得出錢也冇有搞不定的,以往如果欽差來這裡觀察,他多會從中高低辦理,以確保粘住欽差的嘴角,叫他們不敢在賢人麵前胡說八道。

隨後,尉遲駿讓廷尉衛遣散人群,把全部官榷院的前後門都給扼守起來,任何一個官吏都不放出去,他推開人群走進正堂,坐在上首漸漸等著。

袁文康的話說得滴水不漏,把漕幫的乾係全數摘出去,在他嘴裡漕幫的弟兄們也是受害者,尉遲駿微微一笑,持續問道:“袁利康,趙秋棠但是你親姐夫,他犯了錯一旦連累起來,你也跑不掉,你如果坦白更是罪加一等,這些官船可都是渭河沙船,本該在潼關河口四周換河船入黃河,渭船擅入黃河但是有公驗為憑據,那麼多人都死了,他必然難辭其咎。”

“至於產生船難,我也是厥後才傳聞,船剛出了黃河就沉了,厥後想想漕幫裡起碼有一千弟兄上了船,他們本來是去掙大錢,最後卻跟著官船一起陪葬,提及來也感覺悲傷,到底是幫裡一起做事的弟兄,我還讓賬房拿著錢去撫卹一二,也算是袁家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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