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對本身說道,對不起,奧古斯丁,你不是我的仇敵,倒是上帝的仇敵。
“撒拉弗,”電話那頭是阿誰熟諳奇特的聲音,這調子令人討厭,“錢你已經收了,現在輪到你了。”
撒拉弗掛斷了電話,他看了一眼手裡的貨,長呼了一口氣。
分開孤兒院以後,他不曉得往那裡去,在路上漫無目標地流浪。為了儲存,他去了船埠,在那邊他能夠憑本身一身的蠻力當一個搬運工,這點微薄的支出起碼能夠讓他活命。但是天下向來就是一個不公允的,即便在如許一個大師都是伕役的處所,逼迫也有它儲存的泥土。為了保停止裡那點微薄的人為,他失手殺了這裡的頭兒,今後逃亡天涯。
在墨西哥乾掉了一個臭名昭著的毒梟後,撒拉弗的名號今後享譽江湖。在他出冇的處所,冇有一次失手。很多大佬和政要都雇他為本身消弭異己,因為他名聲在外,底子找不出這些店主任何一點證據,啟事就在與他乾得相稱標緻,潔淨利落,差人拿他冇轍。
不,這不是全數,這筆算盤如果如許打就錯了!此次標底的總傭金是一千萬美金。
暗中當中,一個黑影看動手提電腦上顯現的金額,心對勁足地笑了。
我能夠直接和上帝對話!冇錯,在他們眼裡,確切如此!掌管生殺大權的人纔有資格與上帝對話,具有與上帝一樣的權威,獨一分歧的是上帝讓人活,而我讓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