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若讓劉琦回到襄陽,龐山民有些肉疼,這對於先前龐山民挾公子以令荊南的大計很有影響,且若劉琦今後,靠近蒯氏而冷淡於他,亦是不好。
“賢侄於長沙之時曾聞,江東欲攻伐江夏,二位先生可否以此設謀,削那蔡氏氣力?”龐山民說罷,蒯良蒯越大驚失容,蒯良急道:“賢侄此言當真?”
“理應不假,隻是現在我荊南缺兵少將,難以從中幫襯,二位先生覺得,若蔡瑁,趕上那江東周郎,會是如何了局?”龐山民安然道:“雖其成果是我荊襄大敗一場,可若能一舉剪除蔡瑁羽翼,對荊襄今後生長,卻也是功德一件!”
龐山民聞言,心中暗讚:這蒯氏好大的手筆。
使諸葛亮暫代長沙太守麼?龐山民氣中暗道:以孔明之能,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不過唯今之計,也冇有其他更好的體例了,蒯氏兄弟說的不錯,於廟堂之上,比之蔡氏,蒯家勢單力孤,現在隻要劉琦返來,才氣為蔡家施加壓力,劉琦雖庸碌了些,卻有著宗子身份,蒯氏二人想必也是想以長幼有序為題,難堪蔡氏。
龐山民聞言,苦笑一聲,對二人道:“二位大人現在已知荊南景況,有此顧慮也在道理當中,隻是若至公子久居荊南,對其出息,影響甚大,且為今後荊襄九郡,長治久安,山民亦想,儘早了結眼下亂局。”
“賢侄也不差,那製糖之法,亦甚是了得!”蒯良說罷,二人相視大笑。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山民拜見子柔先生。”龐山民說罷,蒯良點了點頭,撫須笑道:“賢侄果如異度所言,一表人才,此番賢侄踐約而至,我蒯氏一族,也當給賢侄一番交代。”
龐山民聞言,微微一滯,目視蒯良,卻見其神情安然,龐山民思考半晌,微微歎道:“非是不欲與先生行個便利,而是至公子現在執掌長沙,若至公子歸襄陽,長沙一郡之地,何人節製?”
龐山民一語說罷,蒯良長歎道:“恨景升先前不從吾之良謀,若數年之前,用那黃祖性命換江東六郡,我荊襄豈不高枕無憂?”
接過托盤,放於案上,龐山民對蒯良讚道:“先生行事,公然出人意表,令人佩服!”
“另有,這長沙太守一職,山民也欲與二位大人商討,孔明於至公子身邊日久,此番至公子返回襄陽,必令其同業,這長沙太守……二位大人可否使景升公,授之予黃老將軍?”
蒯越聞言,苦笑一聲,對龐山民道:“賢侄之言甚是,那江東與我荊襄,不死不休,這荊襄亂局,當速速處理了。”
“那二位先生現在必有妙策,鄙人當洗耳恭聽先生教誨!”龐山民說罷,蒯良笑道:“賢侄休要如此客氣,談不上甚麼妙策,隻是心中有些設法,欲與賢侄商討一番。”
見龐山民苦思不語,蒯氏二人亦不焦急,好久以後,龐山民點了點頭,對蒯良道:“為今後荊襄安寧,至公子也當回襄陽,以正其身份了,鄙人亦不成為一己之私,強留至公子於長沙,隻是二位先生皆知,至公子對景升公甚是害怕,現在雖有二位互助,可若鄙人單身迴歸荊南,恐怕難以將至公子壓服,不如異度先生與我同去荊南一遭,攜至公子返來,如何?”
酒過半酣,蒯越笑道:“山民賢侄,昨日我與兄長商討,直至半夜,回想賢侄日前所言,不無事理,現在我等荊襄官員,也該為荊襄將來,多做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