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山民點了點頭,對諸葛亮道:“恰是如此,雖說為兄拜黃老先生為師,乃是為這‘奇術’傳承,但這份師徒之誼,亦幫為兄於這荊襄之地,晉升了很多名譽,這拜師一事,為兄被選良辰穀旦,備份厚禮,且屆時也讓那江東魯肅,來做個見證!”
“黃祖不是那周郎敵手,且先前你亦算計使蔡瑁水軍與江東江上大戰!”司馬徽說罷,龐山民笑道:“恰是如此,現在蔡氏強勢,江東更強,或許今後,那新野劉備也會參與到這場戰役中來,門生覺得若悠長下去,此戰範圍,可稱之南邊的‘官渡之戰’,若各家權勢於此役之上,對峙不下,此消彼長,便是我荊南得利之時。”
“你這墨客,少瞧不起人!”先前龐山民與諸葛亮商討之事,回祿皆未聽懂,諸葛亮這句發問,倒是讓她聽的明白,回祿氣呼呼的對諸葛亮道:“跟玲兒二孃一起住了那麼久的時候,我又不傻,演戲哄人,天然也學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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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龐山民亦手書一封,送與江東,邀魯肅同來觀禮,下人剛將手劄送走,荊襄三老便連袂而至,龐德公與司馬徽二人,看向龐山民的目光,非常奇特。
“你這小子,不聲不響,竟然將承彥勸服,你可曉得,若你今後主政荊襄,必無多少時候,去學承彥之‘奇術’?”司馬徽說罷,龐山民正欲作答,卻聽黃承彥接過話茬,出言保護道:“老夫之‘奇術’重在資質,以老夫觀之,那士元也未見有多勤奮,於你兵法韜略一脈上,學的也是不差,我若教誨山民,占不了他多少時候!”
諸葛亮聞言,不由笑道:“兄長與這貂蟬,餬口倒也風趣的緊,隻是不知亮娶了月英以後,會是如何?”
“老夫弟子,需你來聒噪?”黃承彥說罷,龐德公愣了半晌,回過神來,破口罵道:“老夫教誨兒子,也要你管!”
想到此處,龐德公對龐山民道:“既然承彥看重於你,你師從承彥以後,須尊師重道,不成懶惰,若讓為父曉得你令承彥活力,為父必不饒你。”
諸葛亮聞談笑道:“亮可不敢拜兄長為師,隻是兄長牢記,師從承彥公後切勿怠惰,這‘奇術’雖於治國並無大用,卻對民生,軍務之上,很有裨益,且承彥公於荊襄名譽素隆,師承承彥公,對兄永今後於這荊襄宦海當中安身,亦有大用。”
馬車入了城中,一起向太守府駛去,黃承彥下車以後,獨自尋龐德公與司馬徽而去,見教員風風火火的模樣,龐山民氣中打動不已。
“恭喜兄長,得償所願。”諸葛亮說罷,心中非常感慨,口中喃喃道:“兄長真叫人好生戀慕。”
“你與士元,皆是教員門生,又何必戀慕為兄?”龐山民氣中不解,見諸葛亮長噓短歎,一臉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