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說罷,下了大船,直奔這江東方纔交割的鬥艦之上,甘寧一起前行,身邊士卒儘皆呼喝,聲望陣陣,令來往船商紛繁側目,龐山民於船上觀之,對蔣琬道:“龐某與興霸訂交日久,知其脾氣絕非逼迫良善之人,公琰可觀之,現在興霸去那水寨,來往船上卻無驚懼之色,可見其水寇脾氣,早已改過大半!”
“我又冇求你信賴,大丈夫行事,無愧於心,至於彆人聒噪,甘某全數不予理睬便是!”甘寧說罷,舉起酒觴,對蔣琬道:“現在聽聞你於長沙,幫山民很多,那便與我也是朋友,隻是還請你以後見了甘某,少些說教,甘某覺得:朋友訂交,但憑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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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沙海軍,倒另有此副業……”龐山民聞言亦笑,蔣琬卻皺眉道:“可這劫人財物,畢竟不是正道!”
龐山民聞言,不由發笑,對甘寧道:“興霸現在,已是我荊南水軍都督,何必行此劫奪之事,再者,我荊南現在弱勢,切不成主動招惹江東,若不是那周瑜於我手上,留下把柄,此番想要算計於他,千難萬難!”
龐山民聞蔣琬之言,輕聲笑道:“我長沙水軍,乃是草創,天然不會如荊襄抑或江東水軍那般,治軍鬆散,且興霸此人,極擅變更士卒氣勢,現在這海軍雖匪氣大了一些,卻也不缺殺伐之氣,龐某覺得,若遇那江東撻伐,這長沙水軍,亦有一戰之力!”
“山民何必漲彆人誌氣?昔日甘某來往大江之時,那周瑜亦何如不了我!”甘寧見龐山民還欲再言,開朗笑道:“我雖不肯與那周郎與大江之上,臨兵鬥陣,可那周郎遇我長沙海軍,亦討不得任何好處,山民須知,這大江水戰,除了靠謀,還要看勇!我麾下兒郎,於這勇之一道,比之江東,隻強不弱!”
“總之興霸切勿小覷了那周郎……”龐山民見甘寧聽不進勸,苦笑連連,對甘寧道:“且我長沙水軍,現在不成輕肇事端,興霸須知,盛名之下無虛士,那江東水軍,威名久矣!”
“這治軍一道,我卻覺得興霸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