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襄陽蔡府,燈火搖擺。
“或許那蔡氏見士元風騷俶儻,欲用美人計誘之,亦有能夠!”龐山民聞談笑道:“士元,切不成中那蔡氏毒計,人家但是我們當下主母!”
另一封來自蔡家的手劄,倒是讓龐山民有些摸不著腦筋了,且信箋之上,筆跡雋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筆,龐山民將蒯越手劄安排一旁,翻開蔡家手書,看過以後,好久無言。
龐山民聞言點了點頭,又翻開蒯家書信,看過以後,便將手劄交由龐統手中,道:“現在蒯氏欲與我同去朝堂之上,合力掌控荊襄大局,此乃緊急之事,為兄不成不去,如此看來,這蔡家還得你去!”
龐統見龐山民神采古怪,心中獵奇,看過信後,不由大笑道:“那蔡夫人慾與兄長一敘,兄長自去便是!”
龐山民卻搖了點頭,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現在景升公雖對劉琦印象,已大有竄改,但是劉琮亦其親子,且那蔡夫人,現在不去景升公那邊吹枕邊風,卻來求救我等,此恰是讓這荊襄之地,再不受這蔡氏荼害的大好機遇!”
“大小鳳雛?”蔡瑁聞言,皺眉道:“就是締造紙奇術的龐家宗子,另有他的阿誰醜鬼弟弟?”
長沙太守府,龐山民看動手中的兩封手劄,一陣驚詫。
蔡氏聞言,陰陰笑道:“如果真有才調,醜了一些,又有何妨?隻要此二報酬我所用,對抗二蒯,待兄永今後複起,便是我蔡家重掌大權之時,到時候,襄陽蒯家,另有那劉琦,再與他們一一清理,亦是不遲!”
比之昔日門庭若市,現在蔡府冷落很多,特彆是數日之前,朝堂之上蔡瑁貶官,且與張允反目,更是讓這蔡府接連數日以來,無人幫襯。
“mm,劉景升真的欲今後傳位劉琦?”好久以後,蔡瑁咬牙切齒,對蔡氏道:“起初其掌荊襄之時,這兵馬防務,多是我蔡家幫其籌劃,現在其卻忘恩負義,這劉表,當真該殺!”
“現在那劉琦,已很有權勢!”蔡瑁冷哼一聲,不屑笑道:“早知本日,便叫那劉琦回不得襄陽!”
蔡瑁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小妹可否如先前那般,讒諂劉琦?景升隻二子,那劉琦死了,這家業,遲早便是琮兒的,如果如此,我這個孃舅,便是等上幾年,又有何妨?”
“兄長,事到現在,多說無益。”蔡氏微微歎了口氣,對蔡瑁道:“起初嫁與景升,我蔡家便是為了今後可使琮兒,擔當景升家業,現在這條路,已行半道……若半途而廢,豈不成惜?”
自劉琦此番返回襄陽,這朝堂之上的風向便完整變了,劉琦現在的竄改被劉表看在眼中,心中高興,且二蒯多言,劉琦很有劉表之風,讓劉表非常高興,由此一來,季子劉琮,備受蕭瑟,就連其母蔡氏,於府中的日子,亦不像先前那般好過。
且此番江夏戰後,二蒯保持劉琦,落井下石,更是讓蔡瑁明白了這荊襄朝堂,已與先前,大不不異。現在蔡瑁無官無職,於家中坐等複起之日,此番煎熬,令其心中憤懣,卻又無處宣泄……
蔡氏搖了點頭,對蔡瑁道:“兄長可曾聽聞,臥龍鳳雛之說?現在那臥龍與二蒯在劉琦處,可龐家大小鳳雛,卻未投明主,且我蔡家,與那龐家素有來往,不如請二龐從旁互助,製衡二蒯,如何?”
劉表已經半月,未與蔡氏同床共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