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見龐山民謙恭有禮,微微點頭,對龐山民道:“山民不必客氣,此番邀你前來,老夫隻是想要看看,這令江東周郎退避三舍的少年英傑,是何模樣!”
還是急功近利了些……
此中令龐山民介懷的人還是很很多的,如伊籍,馬良諸人,皆為能吏,文聘,李嚴,亦是良將,不過隻憑眼下的這些文臣武將,想要使荊襄九郡,長治久安,還是困難了些。
輕歎一聲,龐山民卻不得不打起精力,對付起殿上的荊襄文武,蒯越與龐山民一一先容以後,龐山民也算是對這朝堂格式,稍有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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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聞言,從蔡中身側走出,劉表見龐統儀容,微微皺眉,對龐統道:“為何不侍立於兄長身側?”
想到此處,龐山民不由暗道,還好先前本身與書院同窗們已打理好了荊南四郡,且劉備現在戍守江夏,也算讓劉表不必顧忌荊襄邊患,不然眼下這一大攤子,也充足叫劉表與襄陽二蒯頭疼的了。
劉表微微一愣,半晌無言,隻是在劉表眼中,單從賣相來看,這龐山民比龐統,超卓很多,躊躇半晌,劉表對階下二龐道:“你二人立此大功,當予犒賞,現在那甘寧雖辭了水軍都督之位,但老夫亦予他數車財帛,至於大龐先生,不知陪侍老夫,予你幕僚之位,可有興趣?”
“回景升公,人各有誌。”龐統簡短的答覆卻令殿上群臣,群情紛繁,劉表聞言,不置可否,對二人道:“老夫此番使大小鳳雛同至襄陽,欲嘉獎二位守土之功。”
劉表聞言,迷惑的看了二人一眼,目視蒯良,蒯良湊至劉表身前,於劉表耳邊道:“那龐統與龐山民夙來分歧,皆因龐家家業!”
“山民見過景升公,見過各位賢能。”龐山民不卑不亢,向劉表一禮以後,環顧殿堂,一一拱了拱手。
劉表自龐山民進入大堂之時,目光就一向逗留在龐山民的身上,要說這一年來,荊襄之地風頭最盛者,莫過於階下這位弱冠之齡的年青士子了,不管是造紙,還是製糖,這兩項奇術,流行一時,且這龐山民雖自稱商賈,可與之為友者,都是一些聞名荊襄的大才,劉表也有些搞不懂,之前阿誰襄陽書院當中,才調不顯的小學子,如何會在如此長久的時候內,獲得這般成績。
“不會。”蒯越聞言,搖了點頭道:“若蔡氏欲反,士元定當於堂上奉告我等,現在朝堂當中,蔡氏餘孽,已難以興風作浪。”
龐山民聞言,搖了點頭道:“山野村夫,疏懶成性,還請景升公收回成命,鄙人誌向短淺,且喜那黃白之物,做一小小商賈,為富一方,已是心對勁足。”
龐統彷彿對龐山民之談吐非常不屑,對劉表道:“景升公欲犒賞何物?”
蒯良聞言,微微歎道:“全憑主公叮嚀。”
龐統說罷,頭也不回,出了大殿,龐山民神情訕訕,對劉表道:“還望景升公憐舍弟年幼,諒解他這一回!”
“猖獗!”劉表聞言怒道:“你與山民,身為兄弟,卻不知長幼有序乎?”
劉表說罷,對蒯良道:“子柔,奉告各郡太守,若這龐士元欲求官職,儘皆不允!”
翌日,荊襄朝堂之上,龐山民隨蒯越步入廳中,見龐統侍立於蔡中身側,微微皺眉。
“用不著你來美意!”龐統說罷,對劉表道:“夏口水戰,本就是與蔡德珪與興霸二人引軍,前後夾攻江東水軍,才得此大勝,可現在景升公卻將其離職,如此識人不明,可稱明主?這荊襄朝堂,多為無能之人,龐某亦不肯與之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