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早已命子龍安撫蒙受戰禍之百姓!”劉備說罷,龐山民卻道:“皇叔何不親曆親為,冇準兒還能在安撫流民之際,再趕上一個如元直般的大才……”
“該當如此!”徐庶說罷,撕下一截衣袍,對龐統道:“人各有誌,庶就此告彆!”
龐山民說罷,蒯良點了點頭,道:“山民說的有理,士元,莫要被元直之事,亂了心神,現在劉備於我荊襄,另有效處,還是待其無用之時,再做圖謀為好。”
說到此處,龐統情難自抑,雙目含淚道:“一想到今後與元直同窗操戈,統心中便鬱鬱寡歡,現在與元直雖割袍斷義,可之前於書院之事,皆曆曆在目,兄長,我心疼啊……”
“未有糾葛。”龐山民搖了點頭,對蒯越道:“隻是那劉備多次邀我二人,幫手於他,我二人皆未承諾。”
二蒯聞言,皆點了點頭,龐山民見狀,叮囑二人道:“現在我等隻需讓這劉備勾引不得至公子,便可令其之前算計,皆竹籃打水,此事還需勞煩二位,多多籌劃。”
龐統聞言,沉默不語,龐山民卻側目瞅了劉備一眼,劉備與龐山民對視,嘲笑道:“山民先生有何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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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莫要胡攪蠻纏。”徐庶說罷,對龐山民拱了拱手,道:“庶情意已決,毫不變動,山民也不要難堪皇叔了,此來襄陽,屆時庶之主張!”
“士元此是誇我還是罵我?”龐山民聞言,白了龐同一眼,對龐統道:“為兄知你表情不好,不欲與你計算,隻是你也勿要多想元直之事,起碼元直離襄陽日久,現在卻安然無恙,身為朋友,當為其歡暢纔是!”
龐山民聞言,亦嗟歎不已,對龐統道:“或答應待今後那劉備窮途末路之時,令元直再竄改情意吧。”
“難。”龐統點頭歎道:“元直奸佞,世人皆知,若其窮途末路,必以死回報劉備知遇之恩,其脾氣比之兄長剛強,不遑多讓。”
“歡暢?”龐統聞言驚詫,呆呆的看著龐山民道:“元直之才,不下於我,與書院之時泛論天下,其觀點極有見地,且元直年善於我等,經曆亦多,若與之為敵,勝負難料,現在我已經頭疼不已,何來歡暢之說?”
蒯良說罷,蒯越卻皺起眉頭,對蒯良道:“兄長,我觀那劉備雖聒噪了些,卻亦是堅固之人,先前其與元直一用壓服你我之時,你我二人,竟然經常無言以對,我倒覺得,養虎為患,後禍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