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未至,誰曉得你這丫頭,這麼快便來了!”龐山民寵溺的看了玲兒一眼,笑道:“沙將軍呢?”
玲兒話音剛落,聞營中因回祿呈現,不斷於耳的鼓譟之音,眉頭微皺,龐山民見狀,對文聘笑道:“文將軍,讓這倆丫頭露上一手,給將軍看看,如何?”
文聘話音剛落,一柄飛刀破空而出,貼著那士卒當中,叫的最歡的小校盔纓而去,一刀將頭盔射於地上,頃刻間,士卒皆盯著那地上滾來滾去的頭盔,鴉雀無聲,回祿拍了鼓掌,對文聘與龐山民粲然一笑,道:“如此便溫馨了很多!”
龐山民說罷,二人相視一笑,對這招賢一事,亦變的有些等候了起來。
龐山民點頭苦笑,引二人見了文聘,文聘見玲兒所持兵刃,麵前一亮,對玲兒道:“畫戟?女人竟然使此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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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想起之前玲兒曾與魏延於長沙城外大戰一場,心中暗道,此法倒也不錯,玲兒很有勇力,平凡人鬥之不過,若可勝得玲兒,起碼這相投之人,可使之疆場鬥將之用,至於統軍之人,其才調涉足兵法韜略,龐統自認當仁不讓,可代龐山民教考,想到此處,龐統對龐山民道:“便依兄長所言,隻是統亦可為兄長分憂,便讓玲兒,回祿,為兄長遴選將才,統為兄長,遴選帥才!”
“招賢?”龐統聞言,便想到了現在那長沙太守府中,人頭攢動的景象,對龐山民道:“兄長,這提拔將校與提拔官吏,不成混為一談,領軍之人,未經疆場撻伐,如何知其本領?”
“山民何必跟文某客氣?”文聘聞言,故作不悅之色,對龐山民道:“那張文遠曾與溫侯交戰疆場,攻無不克,官渡一役,更是屢建功勞。玲兒女人拿文某與那張文遠相較,明顯是給文某麵子,隻可惜各為其主,若那張遼敢襲我荊襄,與文某疆場相遇,文某雖知不敵,卻也不會讓其好過!”
“卻比不得文遠叔叔。”玲兒小聲嘟囔,卻被文聘聽到,文聘微微一愣,笑道:“女人但是說的那曹營當中,張遼張文遠?”
“士元忘懷為兄家中那兩個丫頭了?”龐山民想到玲兒,回祿二人,不由笑道:“與其讓那二人竹林當中,擾人平靜,倒不如叫她們同至襄陽,做點閒事!”
一身蠻族打扮的丫頭,在虎帳當中甚為惹眼,很多士卒見了回祿,都鼓譟不已,更有甚者,還吹起了口哨,令回祿不由皺眉,跑至龐山民近前,回祿對龐山民道:“能用飛刀扔他們麼?”
“此是我荊襄大將。”龐山民聞談笑道:“回祿,你也過來,隨我同去見見文將軍。”
“婦人可領軍?”龐統聞言不由發笑,對龐山民道:“兄長莫要異想天開的好。”
“有何不對?”玲兒一臉茫然,文聘卻皺眉道:“平凡人可使不得畫戟,玲兒女人,若今後有暇,可指導一下仲業否?”
文聘說罷,對玲兒道:“若到時候與你那文遠叔叔對敵疆場,丫頭可不要痛恨於我。”
遣使來回長沙,數日以後,玲兒回祿引兩路軍馬,向襄陽而來,二女入城以後,直接便去了校場當中,文聘於校場大營當中,見此二女,口中不由暗道:“倒是有些威風。”
“之前為兄承諾過玲兒,令其自掌一軍,現在兩個丫頭於竹林山穀當中,各掌一營,一曰‘陷陣’,一曰‘蠻軍’,很有威勢,雖不忍其撻伐疆場,令為兄提心吊膽,但是現在荊襄無人可用,倒能夠於這招賢之時,使這二人查驗一下來投將領之水準,若可勝得她們,便可授予官職,士元覺得,此法如何?”說到此處,龐山民又道:“另有那沙摩柯,現在於荊南亦無事可做,將其也叫來襄陽,教考前來當兵之人,亦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