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話音一落,人群當中便有一年青小將翻身上馬,舉槍遙指張飛,道:“南陽傅彤,來領教張將軍技藝!”
說罷,那黑臉壯漢飛身跨上中間戰馬,奔馳而出,路過兵器架旁,抄起一杆長槍,便衝了過來,向寵玲兒趕緊罷戰,玲兒見了那奔馳而來的壯漢,眼眶通紅,對那將道:“張飛!你還我爹爹命來!”
張飛說罷,將玲兒擲於馬前,玲兒摔的灰頭土臉,兩行清淚,緩緩流下,令龐山民看的心疼不已。
“你說有就有?”張飛白了文聘一眼,於百餘人圍困當中麵不改色,對文聘道:“俺老張本欲來看看這襄陽招賢,卻未想到如兒戲普通,這等招賢,甚是無趣,如有能人,當與俺老張打過!”
“速速放人,不然你必追悔莫及!”龐山民不欲與這渾人多說,對身後回祿道:“陷陣安在,將其圍上!”
兩馬訂交,槍戟交擊之聲不斷於耳,周遭豪傑皆被二人比鬥,懾了心神,世人皆未想到,那墨客普通的男人,竟使得一把好槍,隻是那雌虎普通的丫頭亦是不凡,與那向寵,斯須之間比武數合,難分勝負。
張飛說罷,又欲衝殺,文聘見狀忙道:“張飛,莫要健忘你乃皇叔之人,若敢脫手,文某便當皇叔,已有反意!”
“你乃墨客,老張說不過你,總之我來這校場,隻是想找幾小我,比鬥一番!”張飛說罷,龐山民嘲笑道:“張將軍當我荊襄無人乎?”
玲兒話未幾說,畫戟直刺而去,比之先前對敵壯漢之時,戟勢又快了數籌,向寵麵如沉水,不慌不忙,手中鐵槍盪開畫戟,突然反擊。
“本來是巨達之弟,向巨違。”文聘見那向寵已於架上,選好兵刃,對龐山民笑道:“此番玲兒女人若想如先前那般速勝,怕是不易,向家一文一武,聞名荊襄,此番來當兵之人,多是本土之人,不識我襄陽豪傑……”
龐山民話音剛落,向寵已策馬行至玲兒近前,玲兒見向寵氣勢沉穩,心中暗凜,對向寵道:“你技藝倒是不錯。”
小將說罷,策馬而來,龐山民見狀心頭大驚,倉猝喊道:“張飛,隻是比鬥,勿要傷人,不然龐某便讓你出不得這荊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