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張等你。”張飛見諸人皆無戰意,也冇了再鬨下去的慾望,對諸人道:“以是俺老張說,這荊襄招賢,就是笑話!都不敢與俺老張一戰,算甚賢人?”
真是個有誌氣的丫頭,還想著今後可力敵張飛呢……
文聘聞言,點了點頭,龐山民躬身一禮,便從高台走下,去後營當中,看望玲兒,於營房當中,龐山民見玲兒坐於床邊,目光恍忽,心中一疼,對玲兒道:“丫頭受傷了?”
“此人不成力敵。”文聘說罷,眉頭緊皺,對龐山民道:“山民先生,需集結軍馬,將這張飛,困於陣中否?”
“文將軍謬讚了。”龐山民聞言,點頭歎道:“龐某心中愁悶,欲先行辭職,這招賢一事,須將軍多多擔待一些。”
“另不足勇。”張飛說罷,不屑一笑,對文聘道:“文將軍也要下來,教考一下俺老張技藝不成?”
玲兒聞言,看了龐山民一眼,搖了點頭,不肯吭聲。
見台下豪傑沉默無語,龐山民道:“於我荊襄軍中,有獎有懲,此次權當法不責眾,龐某不欲難堪大師,隻是這勇於麵對那張飛,英勇作戰者,當獎!先前與那張飛比鬥者,皆授營中校尉一職,各統百名兵勇,賞百金,至於傅彤,向寵二位豪傑,雖力戰不敵張飛,其勇氣可嘉,可領將軍職,賞令媛!”
校場當中,被這張飛鬨了一番,鴉雀無聲,龐山民命報酬向寵,傅彤二人,查驗傷勢,待送走二人後,龐山民於校場高台,對一眾豪傑道:“這張翼德,之前曾於虎牢關力戰呂布,有萬夫不擋之勇,你等不是其敵手,並不奇特。”
龐山民說罷,家仆便向先前應戰張飛者,分發財帛,其他豪傑雖是眼熱,卻也不得不歎服龐山民獎懲清楚,文聘見校場當中,局勢垂垂停歇下來,對龐山民道:“此番全賴山民先生,將此危急,化於無形。”
玲兒聞言,瞪了龐山民一眼,隻是眼中銳氣,很快又渙散起來,好久以後,玲兒歎道:“那張飛雖是張狂,卻勇武絕倫,玲兒這平生,怕是打他不過了。”
“倒是有些設法。”龐山民說罷,見玲兒一臉期盼之色,對玲兒笑道:“隻是此事還需與孔明,士元商討一下,比較安妥,雖難以暗害那張飛性命,卻亦可讓那劉備軍中人馬,絕不好過!”
玲兒聞言,沉默好久,對龐山民道:“小叔叔,你又說讓我悲傷的事情了。”
“被那張飛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