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聞言,沉默不語,龐山民卻笑道:“翼德將軍又未傷及鄙人,為何與鄙人報歉?皇叔,元直,至於這翼德將軍之事,龐某覺得,便是懲戒,二位說了不算,而是要問問至公子,抑或景升公,是何籌算。”
劉備聞言,心中一驚,忙對徐庶道:“先生欲棄備而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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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冷哼一聲,對龐山民道:“討情?劉皇叔也太看得起我荊襄將校了,那張飛剛猛無儔,一人便可亂我荊襄校場,如此妙手,何必討情?文某覺得,此人是來耀武揚威纔是。”
劉備一臉痛苦之色,徐庶卻勸道:“皇叔,成大事者,當忍辱負重。”
龐山民聞言,不由笑道:“文將軍還是勿要介懷的好,現在劉備已至,我等還需聽聽,他有何說辭。”
向朗聞言,不置可否,徐庶見多說無益,對二人拱了拱手,與劉備一同,離了蒯府。
“備實在不肯見到那人……”
車上已無劉備旗號,一起上暢行無阻,徐庶於車中長歎一聲,對劉備道:“皇叔,此番待回到江夏,命我與翼德去守汝南吧。”
徐庶見事已至此,長歎一聲,不再多言,回身對向朗道:“巨達先生,介弟之傷,皆翼德罪惡,今後待我與皇叔將其尋到,必會上門,負荊請罪!”
“翼德雖英勇,卻脾氣暴躁,不成獨領一軍,有庶相輔,可保汝南無虞。”徐庶說罷,劉備卻道:“若先生去了汝南,備身邊再無人可請益戰略。”
文聘心中鬱氣未平,隻是與劉備點了點頭,一聲不吭,龐山民卻對劉備拱手道:“皇叔與元直此來襄陽大營,不知所為何事?”
徐庶沉吟好久,對蒯越道:“異度先生,那張飛與皇叔情同手足,還請先生看在皇叔麵上,留他一命。”
數日前雖被那張飛大鬨一場,卻未曾影響這襄陽招賢盛況,龐山民之前曾言,當知恥後勇,眾豪傑皆引覺得然,現在早已將心頭憤懣,埋在心底,欲今後練好本領,再與那張飛相爭。
文聘聞言點了點頭,命士卒引劉備入營,劉備與徐庶進了營中,見營內軍馬劃一,且來投豪傑,多勇武之人,心中暗驚,行至高台,劉備於二人麵前拱手道:“見過文將軍,見過山民先生。”
“不成。”徐庶聞言搖了點頭,神情黯然道:“此番翼德亂襄陽校場之事,總要給那龐山民一個交代,現在皇叔勢單力孤,不宜於這襄陽再樹仇敵,若我等前去汝南之事,讓那龐山民曉得,消其心中怨忿,倒可化解現在兩邊兵戈。”
“備聽聞數日之前,翼德於這校場當中,鬨過一場,且傷到數名豪傑……備心中難安,特來道歉。”劉備說罷,徐庶亦道:“皇叔已將那張飛肅除官職,且令其闊彆荊襄,我二人來,便是給二位一個交代,還望二位念在與那張飛,同為荊襄文武麵上,留其一條性命。”
“那現在便歸返江夏,如何?”劉備早已不肯再在這襄陽留上半晌,對徐庶道:“翼德若去汝南,我等也冇需求,再尋那龐山民了。”
襄陽校場,灰塵飛揚。
“朝令夕改,可稱軍法?”蒯越怫然作色道:“張飛一事,蒯某自當待景升身材大好以後,奉告於他,至於如何定奪,全憑我主!”
龐山民聞言,眉頭微皺,思考半晌,於文聘身前低聲道:“那劉皇叔已在營外,怕是來給那張飛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