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亦道:“數日不見兄長,兄長卻做出如此大事,兄長莫非是被那江東雌虎迷了心智不成?焉不知那江東亡我荊襄之心不死,此聯婚乃周郎之計?”
好久以後,貂蟬歎道:“但願隨玲兒,回祿鬨上一鬨,這尚香mm也可寬解一些,若不是夫君憐香惜玉,怕是此番她回到江東,亦冇法交代。”
魯肅得償心願,與龐山民酬酢過後,便倉促道彆,欲歸江東,辦理兩家聯婚之事,孫尚香則被龐山民一家挽留下來,之前玲兒就對這“江東雌虎”心中獵奇,現在得見真容,玲兒倒極有興趣,與這孫尚香參議一番。
龐山民說罷,笑道:“隻憑蜜斯出院之時,眉宇之間,陰霾不散,龐某便知,這兩家聯婚之事,不但對龐某來講,倉促了些,怕是蜜斯之前,也不知此事吧。”
待魯肅拜彆,院內便溫馨了很多,孫尚香見龐山民如有所思,對龐山民道:“山民公子還在擔憂,此行我江東之事?”
“臨時各論各的,歸正還冇有大婚呢。”龐山民笑道:“隻是參議一事,玲兒還是臨時放下,尚香蜜斯一起舟車勞累,當早些安息纔是。”
“黃祖已死,孫家大仇得報,現在亦冇了伐我荊襄之藉口,且我荊南,現在已勵兵秣馬,一年不足,江東智者,皆不會為龐某一人,大發兵器!”龐山民說罷,對二人笑道:“且此番龐某遠赴江東,除此二事,另有所圖。”
“玲兒,你又多了一年青的小娘。”回祿說罷,玲兒恍然大悟,皺著眉頭道:“小叔叔曾說過,江湖後代,各論各的!”
“龐某卻可化解這夫人丁中的‘宿命’。”龐山民見貂蟬憂愁,不由笑道:“夫人,且看為夫此去江東,讓那周郎魯肅所謀之事,竹籃打水!”
幾日來,孫尚香和龐家諸人,相處和諧,城外竹林如世外桃源,孫尚香現在早已放下心中顧慮,或與玲兒,回祿校場練武,或與貂蟬說些女子私密,且龐山民詼諧風趣,時不時的給院中女子們說些故事,院落當中,老是趣意盎然,現在孫尚香心中,早已不再抱怨兄長此番聯婚之事,對龐山民此去江東,麵見母親,確訂婚期,心中亦有些等候了起來。
“明知是計,卻不得不去,此事為兄已與家父商討過,家父已然同意。”龐山民說罷,二人儘皆驚詫,龐山民見狀笑道:“江東雖有圖謀荊襄之意,現在卻未得當時,若圖荊南,我興霸水戰,可擋程普,雖比那周郎減色一籌,可興霸熟知長沙水道,借天時之便,亦可讓那周郎,無功而返;若圖江夏,則需過關雲長那關,其人統兵有道,且勇武絕倫,遠非黃祖那般乾纔可比。”
“尚香姐姐?”龐山民聞言,不由莞爾,對玲兒道:“咱家這乾係真夠亂的,若龐某與尚香蜜斯大婚以後,玲兒可切勿這般稱呼了……”
“公子是不是將子敬,公瑾二位哥哥,想的太卑劣了些?”孫尚香聞言,麵現不解之色,對龐山民道:“江東之人多言,子敬哥哥誠篤君子,江東周郎誌向高潔……”
“倒是夫君,曉得憐香惜玉。”貂蟬說罷,孫尚香雙頰粉紅,羞怯道:“姐姐休要調侃於我。”
“無妨,尚香這便與玲兒女人,同去校場。”孫尚香躍躍欲試道:“之前先父曾言,呂奉先技藝,天下絕倫,尚香亦想要看看,玲兒女人可重現幾成溫侯威風。”